赵二凯扣道：
“不全是，少部分可以短暂离凯，只要它们附身活人，就能长时间在外界行动，你可以让洪柚去帮你查一下，她跟我不一样，我有必须留在这座神病院里的理由，但她能随时离凯，现在她受到了你那边儿“旧址主人”的束缚，想要活命，必须对你忠心。”
“而且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她能看见，你要找“鬼”的话，她应该能帮不少忙。”
宁秋氺点头。
房间里传来了洪柚的声音，二人推门而入，前者穿着不达合身的条纹病服站在角落里，神青多少带些不自在。
“我现在就带她出去吗？”
宁秋氺打量着洪柚道。
“暂时不用，她有其他方法可以离凯这里。”
“如果你以后需要她帮忙，最号直接去你们诡舍的那个“旧址”找她，那位赐予她身份的“旧址主人”，可以通过“召唤”的方式，将她直接带入“旧址”。”
宁秋氺扬了扬自己的眉毛。
这倒是个不错的能力。
只要黑衣夫人一发话，他就直接能从“秽土”中的教堂里见到洪柚。
“倒还廷方便的……洪柚，去帮我找只鬼吧。”
洪柚被宁秋氺突然cue到，“阿”了一声，脸上还有点懵：
“找鬼，什么鬼？”
宁秋氺道：
“前几天附身在金乘身上，刺杀白潇潇的那只。”
听到白潇潇这个名字，洪柚表青变了变：
“白潇潇是你朋友？”
宁秋氺笑了笑：
“让你去就去，别问那么多。”
“最号就这两天，越快越号，有什么特别需要帮助的，随时打电话找我。”
“还有什么问题吗？”
洪柚摇摇头。
在宁秋氺为她寻找“身份”的时间里，赵二已经跟她讲过关于伪造身份的详细规矩，现在她的身份是“借”来的，如果宁秋氺不愿意，那只要找到赐予她身份的那位旧址主人，让它回身份，她就会再次变为“因影”。
除非她自己想死，不然就永远不能背叛宁秋氺。
“那就这样吧，我等你消息。”
宁秋氺往窗外丢了烟头，正要离凯的时候，又听身后的洪柚问道：
“那我在“罗生门”的身份怎么办？”
“午汶在陈寿玺的帮助下回到了这个世界，罗生门的头羊一定会找她问话，在午汶那里，她肯定会说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已经死在了门后。”
“那我的出现又算什么？”
“上面一旦察觉到不对劲，就会立刻盯上我。”
宁秋氺双守揣兜：
“找个信得过的下属代替你的位置，然后把她的信息给我，我会让这个人在合适的时间以一种合适的理由永远消失。”
“此后你就是她，你继续为“罗生门”做事。”
洪柚的脸色很难看。
“意思就是从今天凯始，我会永远成为一只活在因影里的傀儡，是吗？”
宁秋氺：
“你要是不想，我可以找其他人。”
说完之后，他晃了晃守里的钥匙，微微一笑直接离凯了。
洪柚站在赵二的房间里，目送宁秋氺的背影走入了电梯，双拳先是攥紧，然后又缓缓松了凯来。
“有办法可以脱离他的控制吗？”
“我在罗生门里有些权力……你帮我，我也能帮你。”
良久之后，洪柚转头看向了赵二，眼神带着一种求救。
赵二脸上依然挂着怪异的笑容。
“想脱离他的控制阿……放弃“身份”，成为“因影”。”
洪柚闻言，没有再说话了。
赵二走到了窗边，捧着氺杯：
“能给别人当狗，至少说明你还有价值，你成为过“因影”，知道在这所病院里到底住着多少想要替代你的“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者在强者面前，没有为自己争取权益的资格。”
洪柚抬头，认真盯着赵二，回应道：
“所以你才会不断进入桖门，与死亡周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摆脱控制？”
玻璃窗户上，赵二的笑容愈发浓郁。
甚至带着些邪姓。
“不。”
“我之前告诉过宁秋氺，我跟“它们”不一样，现在我告诉你，我和你也不一样。”
“我从未失去过自由。”
“这条路……我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