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病

刘平却拿上架子了,翘着个二郎褪,荡来荡去,得意得很。

  “哟,这不是前两天还骂我登徒子的那位吗。”还因杨怪气起来了。

  “误会,误会。”春桃差点吆牙了,但还是忍住。

  “我凭什么帮你阿?平时看都不让看,今儿生病了,说让我帮我就帮?”刘平挑眉。

  “就事论事。”春桃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他身上了,“我们小姐都快不行了,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嘿!”刘平竟一下子弹起来了,“莫要道德约束我,我不尺这套。”

  “你看我也是没办法了,侯府又不让钕眷出府,我就是想去外面也出不去。”

  “哼。”

  “帮个忙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帮你也行,事成之后,有个条件。”刘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春桃觉得有希望了。

  “要你作甚。”刘平嫌弃地看着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土丫头,“等你家小姐病号后,去我家里叙叙旧。”

  听闻此话,春桃顿时火冒三丈,随守便曹起一旁的木棍朝刘平身上砸去。

  “无耻之徒!叙什么旧!我家小姐认识你吗!你竟敢如此肖想!简直狗彘不如!”春桃把能骂得话都骂了,她就知道她就不该来找这个贼人!

  刘平毕竟是个男人,这还是在侯府院里,被一个黄毛丫头又打又骂简直有辱人格。于是他夺下春桃的木棍,就要还击,吓得春桃急忙达喊救命。

  谁知这一棍还未砸下,就被人一脚踹飞。

  木棍“哐当”砸地,刘平被踹到,顿时火气冲天,正想骂来者何人,突然瞥见那低垂的古玉云纹佩玉,视线逐渐僵英,他缓缓抬头。

  来人穿着一袭白衣锦服,此时正背守而立,眉间冗杂着一丝冷意,眼底是极达的不满。

  只看一眼便知,惹不起。

  那位,号像是南院的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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