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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得到咒灵的人吗?”千鹤不安地挽住了甚尔的手。

  “是,不过不用担心。”伏黑甚尔的眼神冷静,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这些人,都是些边缘的角色。他们不敢招惹我。”

  他走到吧台,金发的女酒保看到甚尔,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你好久不来了,听说你弃暗投明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咦?这位是?”

  “我的朋友。”

  “稀奇啊~”金发美人笑说:“你也有朋友?女朋友?那我会很伤心哦。”

  无视她语气里的暧/昧,甚尔说:“我要见秋彦。”

  女人笑说:“你想见他?我看你两手空空,估计什么也没带,凭什么见他?那不如——”她压低声音娇笑道:“把你人给我吧?”

  “那就算了,你肢/解了自己的前男友,我可不敢惹你。”

  “讨厌~”女酒保娇笑道,“那是因为他一直缠着我,还想杀了我嘛,我都是为了自保嘛~”

  “我认真的,我带了秋彦点名要见的人,所以,让我见他。”

  “高专的学生吗?”女人微笑着上下打量千鹤,说道:“你们高专有个人挺有意思的,叫什么冥冥,对对,她炒股票可是一流。我跟着她赚了不少钱,不过她也靠着阿宁的情报赚了。好吧,跟我来,阿宁在里面等着。”

  离开女酒保后,千鹤迫不及待地问甚尔:“秋彦是谁?”

  甚尔:“地下情报头子,他对咒术界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不过他跟你们那个天元很像,只提供情报,不会主动卷入外面的纷争。”

  “那他是咒术师吗?”

  “谁知道呢?”甚尔懒洋洋地耸耸肩,“但我可以肯定,没有人敢动他。你还记得从前你被毁容的事吗?”

  千鹤点头。

  “那些草药你以为是找谁拿的?”甚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自然是找秋彦。只要你能拿的出他想要的东西,就可以跟他交换你想要的。”

  千鹤忍不住问:“那甚尔是拿了什么交换了药?”

  “卖掉了我大部分的咒具得到的钱再去换的。”

  千鹤怔住了,“可是,为什么呢?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不久啊?”

  “是啊,为什么呢?”甚尔垂下头看她,嘴角微微翘起,苦笑道:“大概是认识你之后,就鬼迷心窍了吧?”

  女酒保打开门,眼前豁然开朗,约莫五六个人坐在赌桌前,其中一个人西装革履。千鹤一看就知道他这身行头价格不菲,心想,这该不会就是转得盆满钵满的情报头子——阿宁吧?

  一个身影从角落里缓步走了过来,赌桌旁的人虽然没有站起,但眼神却都投向了那个身影。

  那人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赤着脚,因为被长袍遮盖,面容看不清。

  千鹤盯着那人,忽然心跳加速,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笼罩了她。

  还没等甚尔开口,千鹤不自觉上前一步:“你,你是谁?”

  一只苍白的手从长袍下伸出来,揭开了斗篷,露出了一张很清秀的脸。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面容柔和,说道:“觉得我很熟悉,是吗?”

  千鹤点头:“对!但,但我们应该根本没见过!”

  “是没见过,但我们是同类。”

  “同类?”千鹤愣住了,心跳顿时加快,“你跟我一样,都是神器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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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微微一笑:“不错,现在,清场。”他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室内的人都主动站起起来,将赌桌边的位置让出。

  叫秋彦的年轻人淡淡地看了一眼伏黑甚尔,“包括伏黑先生,请出去。”

  甚尔微微一笑,脸上依然那副懒散又随意的样子。但他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千鹤,直到千鹤坚定地点了点头。

  随即,伏黑甚尔耸了耸肩,神情依旧懒洋洋的:“行行行,这就走人。”

  “自己小心点。”甚尔对千鹤低语道。

  室内仅剩下千鹤和秋彦。年轻男人跳到椅子上,拿过一张扑克牌,漫不经心的翻转着,说道:“在开始之前,你必须与我立下束缚。在这间屋子里说的任何事,你都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如果你不同意,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

  千鹤点头:“没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与人立下束缚,感到有无数根隐形的绳子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在这之后,秋彦才开口:“你来找我是为了伏黑津美纪被诅咒的事对吧?”

  千鹤捣蒜般的点头:“是!如果您当年可以治好我的毁容,如今说不一定——”

  “不一样。”秋彦冷冷地打断了千鹤,“我是药师鼎,或者叫火舍鼎,的转世,治好毁容轻而易举,但津美纪是被人刻下了标记的。”

  “什么意思?”

  “津美纪是属于术式在身上,但没有术式的大脑。”秋彦顿了顿,说道:“之前虎杖悠仁和七海遇到的叫顺平的少年,就是差不多情况。这不是普通的诅咒,很明显是有人在刻意布局,在她身上刻下了什么烙印。”

  千鹤颤声道:“那,会怎么样?”

  “被夺舍,意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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