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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

  当七海缓缓睁开那双绿色的眼睛时,千鹤再也抑制不住,于他的嘴角边又落下一个颤抖的吻。

  “七海先生,你还活着?”

  七海抬起手,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千鹤耳畔凌乱的发丝,这次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微笑格外温柔

  清醒过来的

  七海和禅院直哉不仅疼痛消失,暴走的征兆也不见了。不过出于谨慎,千鹤还是保持着织梦的束缚,但烹煮鸡汤时,已愉快的哼起歌曲来。

  浓郁的香气中,她没注意到七海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她吻了自己

  虽说只是在嘴角,但也很近了,很近了

  这个念头突然闯入七海的脑海,惊得他指/尖一颤。作为永远恪守界限的成年人,此刻竟荒唐的想要去触摸唇角残留的温度。罪恶感与某种陌生的悸动交织在一起,他脑子里一团乱麻。

  一直到即将天明,两人的情况都很稳定。虽然身体仍虚弱得难以自如活动,但神志清明,思维清晰,连伤口都不再剧痛。

  千鹤终于松了口气,去约定的地点找回小雪,又撤去了织梦。

  危机暂解,爱洁的千鹤迫不及待的烧水沐浴。

  小雪收拾出父母的卧房。千鹤又架了一张行军床,将两人从茅草屋搬过来。

  千鹤解开他们的衣服,细细查看他们身上的伤口。

  千鹤的医术仅限于系统教导的基础外伤处理。所幸岛屿最不缺的就是奇珍药草,在系统的指导下,她勉强配出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膏。虽然手法生疏,但这些常见的伤药总不会出错。

  七海半梦半醒地躺着。千鹤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随着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了紧实的肌肉。一路往下看,腹肌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好在除了这处重击伤,没什么大碍。

  禅院直哉这边伤口是集中在背部,上面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已自然结痂,但暗红色的血痕仍然存在。

  系统:“宿主,您调配的那些药应该够用了。一级咒术师很懂得如何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所以皮外伤反而不那么重。”

  千鹤点头:“明白,我这就给他们清洗并上药。”

  千鹤的妈妈曾为养家做过护工,那些照顾病人的技巧她还懂一些。

  温热的毛巾拂过七海精壮的胸膛时,他忽然醒了过来,用尽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

  “七海先生?”

  他是混血,眉骨比一般东方人要高,眼窝的凹陷也更明显,修长的翡翠色眸子正静静注视着她,垂眼时长睫毛投下一片扇子般的阴影。

  “你不用做到这地步”

  千鹤摇头:“那怎么行,现在你和他都还没好。我是唯一的咒术师,当然要担起照顾大家的责任。更何况都是我不够强大,悠仁才会”

  眼看着她眼眶又泛起水光,七海想做点什么,但千鹤却将手从毛巾上收了回来,双手轻轻包裹住他布满茧痕的手掌,那些粗糙的茧子是多年握刀留下的印记,此刻被她柔软的指/尖温柔摩挲。

  “让我照顾您吧,七海先生。”

  她坐在昏暗却温暖的灯光里,乌发垂落,沐浴后的清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他的鼻尖。女孩顶着一张芙蓉花似的脸蛋,眸子里映着灿灿光辉,像有揉碎的星光。

  砰砰砰——

  躁动不安。

  他头一次意识到,自以为成熟的自己,其实本质上和毛头小子们没什么不同。

  即使她完全没有其他暧/昧之意,只是将他当成病人一般悉心照顾,但当她自然的伸手去解他皮带时,七海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女性温柔照顾过,七海男性本能却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窘迫。

  他忽然宁可自己马上死了,也不要在美丽又圣洁的少女面前展现出污秽的生理反应。毕竟她可是心无邪念,认真地在照顾自己。

  男人的额角因害羞和窘迫逐渐渗出细密汗珠。

  千鹤抓起他的手,细致地擦拭着七海的手指,两人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粗粝,她的滑嫩。

  手指带着毛巾再回到锁骨,脖颈,再落到胸膛,下腹的位置——

  七海猛然叫道:“可以了,千鹤同学。”

  手指滑行之处宛若温柔缱绻的爱/抚,他心里酥酥麻麻的,怕自己真的会在她面前失控。

  “很快了。”千鹤说。

  七海虚弱不堪的身体忽然觉得她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敏/感点,终于在千鹤擦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呼吸越发急促,终于演变成了发出了若有似无的闷哼。

  室内很安静,千鹤不可避免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七海紧紧闭着眼睛,因为中毒而显得病弱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潮红。

  千鹤本想安慰他不要想太多,自己有过护工的经验,男女都照顾过。但劫后余生的松弛感冲淡了理智,又或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平素太喜欢“欺负”她总之,一个使坏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千鹤忽然想捉弄一下这个“永远”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严肃“大人”。

  “七海先生,放轻松,肌肉太紧张会影响血液循环呢。”她看到七海睁开眼睛看向自己,脸上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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