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蹦跶着表示对她的欢迎。
岑音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逗了会儿南南,看到许南骁从楼上下来,就赶忙道:“早餐送到啦,我得先走了。”
许南骁顺口一问:“去哪儿?”
“汪汪之家,就是它在的流浪狗收容所。”岑音把南南抱进怀里,不好意思道,“我还是把它尽早送回去吧。”
“不是说要等它伤好吗?”
“我怕它再待几天,直接把你家拆了。”岑音说,“我问过医生,它恢复得也差不多了。”
许南骁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保温盒,没再多说什么。
南南倒像是有些舍不得,跑到他脚边一倒,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脚背上,一副粘人的姿态。
岑音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南南却跟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她无奈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转头却正好想起令人发愁的人手问题。
许南骁这种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的青壮年,简直是最完美的劳动力。
她试探着问:“你今天有没有空啊?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许南骁偏过头看她:“需要我帮忙?”
“嗯。”岑音坦诚道,“有些捐助的物资需要搬运,但是人手严重不足,我们目前只有三个人。”
“行。”许南骁三两口解决了早饭,盖上盒子后,拿起一旁的手机和钥匙。
这回,南南倒是配合,一个鲤鱼打挺,跑回了岑音身边。
锁门时,许南骁像是想起了什么:“还需要别的劳动力么?”
“你有能来的朋友吗?”岑音眼神一亮,“如果愿意来帮忙就太好了。”
“就前几天你见过那个,杨煦。”
见许南骁低着头发消息,岑音好奇瞟了眼,只见他言简意赅地问杨煦:【打球,来不?】
杨煦毫无犹豫:【来!报地址!】
许南骁就把汪汪之家的地图定位给他发过去了。
岑音尴尬地挠挠额头:“你这样骗他,他等会儿不会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
许南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昨天给南南买的玩具球,放在掌心里颠了颠。
“跟狗打不是打?”
岑音:“……”
*
从大马路旁的公交站台到汪汪之家,需要经过一条大概三百米的小径。
而这一路上,得知被欺骗的杨煦唯有一句话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打你大爷!”
“可惜了,我没大爷。”许南骁搭着他的肩膀,懒懒笑道,“要不你将就一下,去打我大爷他弟?”
岑音的脑子转了转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让杨煦去揍他爸。
真是孝死。
汪汪之家的大门近在眼前,岑音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一个是江意欢,还有一个,好像是……
温辞?!
江意欢的死对头。
和许南骁截然不同,温辞这个人给岑音的印象,就像一件完美的白瓷艺术品,好看、易碎,但摸起来,总是冰凉,令人不敢触碰。
高中三年,他和江意欢一直王不对王,这回居然会来,倒让岑音颇感意外。
待走到俩人面前,岑音本想着介绍一下,但还没开口,杨煦就惊喜地搂住了温辞的肩膀:“温辞?你怎么也来了?”
岑音惊讶地问:“你俩认识?”
“篮球友谊赛的时候认识的。”杨煦拍拍温辞的肩膀,“想当年那场比赛,那可谓是,紧张刺激、势均力敌……”
温辞一如既往地神色冷淡,他拍开杨煦的手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我先进去了。”
“真高冷。”杨煦轻啧一声,转头又搂住了许南骁的肩膀,“还是骁哥好。”
“滚。”许南骁也拍开了他的手,“我是你备胎?”
“你不是我备胎,你是我baby。”
“……”
江意欢嫌弃地撇撇嘴,挽着岑音的手,先行进了庭院。
半途,岑音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把温辞骗过来的?”
“没骗啊。”江意欢理直气壮地说,“我跟他保证,只要他今天来帮忙,我一个月不在别人面前骂他,他就来啦。”
“你忍得住?”
“很难啊!所以看出来我有多爱你了吧?”江意欢捏了捏岑音的脸,回头看了眼许南骁和杨煦,又偷偷凑到岑音耳边问,“那你呢?许南骁你是怎么喊来的?”
岑音也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就问他能不能来帮忙,他就答应了啊。”
“这么简单?!这么乐于助人,崩人设啊!”江意欢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种可能,“他不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