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点沙哑:“什么表现?”
“如果你表现得很好,让我很舒服的话,”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那不然我对你负责?”
洁君:“……”
我们达成了协议-
虽然达成了协议,但事到临头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问题——我们谁都不会。
即便上过生理课,也了解过一点这方面的书籍和漫画,可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不过好在现在有互联网,互联网上有充足的资源。
所以我们默默地打开了手机,开始谷歌,决定当场学习,顺便叫个防护措施的外卖。
我设想得很好。
我是全方面的天才,洁君是适应方面的天才……学这种东西,应该很快吧?
“……亲这里会觉得舒服吗?”我好奇地拉大屏幕:“为什么她们会这么叫?”
正要我再凑近一点,研究这份快感是怎么被神经中枢产生的,眼睛忽然被洁君给捂住了。
“……不想让泉看见这些人的身体。”他幽幽地道,声音里还带着刚才的一点哭腔:“泉都没有看过我的。”
我回忆了一下,纠正道:“看过吧,就是我忘记了。”
虽然只不过是两张照片而已,而且也没有看全。当时看到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时间长了,连照片长什么样我都想不起来了。
洁君:“……”
洁君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蹭了蹭我的脸,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真的吗?”
“真的啊。”
由于他现在在我的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眼睛里浮现的偏执与晦暗。
就像是刚才我的那句话,无意解开了他束缚自己的一道枷锁。
“……泉怎么能忘记呢?”洁君语气温和:“太过分了。”
结果对那件事的研究,中途戛然而止。
美国一向乌龟速度的外卖这回像是放了什么催化剂,这次到得特别快,是洁君出去拿的。他拎着外卖袋子回到房间,门在他背后砰的一声关上。
他快速地单手撕开外卖包装袋,稍微研究了一下使用说明,然后抬起头看向我。
……感觉我今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意识浮浮沉沉,如同一条在海里行驶的小舟,时而被浪卷走,时而艰难地浮出海面。洁君的脸是从所未有的红,可他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害羞的迹象。
“你为什么都这么会?”我的眼神有些涣散,陌生的快感一遍一遍地涌上大脑,不服气地道:“不都是第一次吗?”
洁君停下了动作,认真地看着我。
他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我的眉眼,仿佛正在和什么时候进行对照。
他轻声说:“……因为我在梦里试过很多次了。”
“……”
洁君的动作很小心,光是前面的准备就耗费了很长的时间,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们才终于进入正题。
如海潮版的快感将我彻底淹没,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了一点湿润。
是洁君的眼泪。
——进入正题的时候,由于前期准备充足,所以我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更别说因为疼痛而流泪了。
但洁君却哭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眼角含泪的模样。
明明在这件事上占据主导权的人是他,但率先支撑不住的人也是他,要将自己完整地献祭出来的人也是他。
快感达到巅峰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小世。”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明天吃什么?”
洁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
最后我沉沉地睡去。
两个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相拥,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脑袋,手臂搭着我的腰,紧紧地抱着我,却不会让我感到过分的被束缚-
隔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听见闹铃的一刹那,就条件反射地睁开了眼睛。
……别问,问就是之前工作设置的闹钟。
像演出之类的工作,很多时候都要赶飞机去别的地方,或者做造型,这些都需要早起。所以我的手机一直都有设置早上的闹钟,防止我起不来。
而且昨晚到最后我完全是秒睡,清理都是洁君做的,更别说关手机闹钟这种事了。
我立刻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随手将洁君推到一边去,自顾自地下了床。
更何况与那些小说里常写的四肢酸痛不同,昨晚的运动量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蓝色监狱那会儿,我经常在跑步机上一跑几个小时也没怎么疲惫。
所以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
就连身边多了个洁君都没发现——昨晚大脑接受到的快感实在太强烈,现在开机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