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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认!”李姐一口回绝。
笑话,这事儿本来也不是她的主意,如果从她这里认下这么一大笔赔偿,她还要不要继续干了?
“好。”沈知言点头,随即看向秦昭,“阿昭,记下待办,一,陪冯小姐去医院检查过敏源,二,对于毁约时间是在开场前还是开场后,双方没有谈拢,需进一步沟通。”
说完后,沈知言重新看向李姐,“下面,我们谈一谈伤害赔偿。”
听到“伤害赔偿”,李姐忙道:“我们没有对外说过缦缦过敏的事,不算伤害你们的品牌形象!”
沈知言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当然算。ag的‘星辰系列’要在璀璨之夜进行首秀,这件事已经经过了多日的预热。现在无故被撤,势必会造成不小的舆论反响。你们的违约行为已经导致了ag品牌受损,除了支付赔偿金外,还需要承担活动的直接经济损失、预期利润损失、品牌形象修复费用等等。”
说完,沈知言再次向李姐确认,“关于这一点,你能做主吗?”
李姐咬牙不肯松口,摇了摇头。
沈知言了然地点了一下头,嘱咐秦昭,“阿昭,记待办。”
“最后,让我们来聊聊你们需要赔偿给ag的商业机会损失费。也就是星辰系列展示价值的60%。”
顿了顿,沈知言补充道:“这部分赔偿金的计算依据,包括星辰系列珠宝的市场价值、预期的宣传推广效果、活动的商业影响力以及冯小姐的知名度和商业价值等,具体金额我会委托第三方评估机构进行评估确定。”
李姐面无表情地听着,只是一味摇头。
沈知言说的这些在她这里都是做不了主的。她也好,冯缦也好,都只是执行自家老板指示的工具人而已。
这一点,她知道,沈知言当然也知道。
见开场白说完了,沈知言从容地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二人面前,这才施施然进入了正题。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接下来,在这间屋子里,我们就按照待办项,逐条商议吧。”
沈知言说完,秦昭立即会意,径直走到了门前将化妆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你上来就这么叽里呱啦一大堆才只是打招呼?!
见状,冯缦和李姐不由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阵焦急,尤其是冯缦。
老板财大气粗不顾她们艺人的死活,但她得顾自己。毁约已经很伤害她的业内形象了,如果走秀再放了主办方鸽子,那她的口碑就完了。
李姐这下是真的急了,“我说了,你说的赔偿方式我不同意,我也做不了主!leo,你要想谈赔偿,找能做主的人去啊!”
沈知言显然油盐不进,“当初签约的人是冯缦小姐,谁签的我和谁谈。具体你们谁做主,是你们的事,该由你们解决。”
眼见着沈知言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冯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忙拽了拽李姐的衣袖。
她可是要压轴的!
“李姐,怎么办……”
此时秀场中的走秀已经开场半天了,她们却被拦在了化妆室里!她们毁了ag这边的约,是因为要戴宝丰阁的秋季新品走秀,如果那边出了岔子,她根本没办法和老板交代。
李姐犹豫着打着商量,“leo,你看这样行不行,缦缦等下还有走秀,关于违约金的事,我来和你谈。”
沈知言淡淡地瞥了一眼冯缦身上戴着的宝丰阁的新品,笑道,“怎么可能呢?赔偿金敲定前,我是要和签约人谈的,要是有急事的话,你倒是可以先走。”
走你妈!
李姐在心里默默地爆了句粗口。
“或者……”沈知言看了看桌上的手机,“你可以问问能做主的人。”
……
李姐去一旁打电话了,沈知言安静地用手指在大腿上轻叩着,见冯缦正一脸忐忑地看着自己,他安抚地冲对方笑了笑。
这时,站在一旁的秦昭注意到了沈知言的手腕上戴了一个皮质的手环,上面的纹路十分具有设计感,间或点缀着几颗黑色玛瑙。
只是……让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沈知言晃动手腕叩击大腿时,时不时露出的那抹藏在手环下的可疑的勒痕!
沈知言换了衣服,戴了别人的领带,手腕上还带了伤!
秦昭的瞳孔骤然紧缩!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在沈知言不解地向他看过来时,秦昭这才勉强恢复了镇定,可他的心里却杂乱如麻——就这么会儿的功夫,沈知言遭遇了什么?谁又对他做了什么!
沈知言自然不知道秦昭的想法,他也没有时间去回想方才的遭遇。他现在只想知道徐胜宇的选择,是顶格赔偿,还是三败俱伤?
想用这种手段不让ag出头,沈知言怎么可能让他舒舒服服地和宝丰阁谈合作。
不多时李姐就挂了电话走了过来,她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善道:“您稍等一下,我们老板马上来和您谈赔偿。”
沈知言眼睛弯了弯,“好啊,那他可得快点,我看走秀都快过半了,不过冯小姐压轴,应该来得及。”
李姐此时欲哭无泪,一口牙快要咬碎了,上面的人斗法,谁他妈管她们的死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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