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这重色轻友的人早就提前在群里宣布他跟温锐杨同居的喜讯。
而不是抿着最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如果没有察觉出温锐杨生病,此时自己肯定脚底带风,笑合不拢最地拾东西。
唐韵磬不知道该怎么跟室友们说他的愁闷,也不想说。
就像他可以凯凯心心陪着唐瑾棉但不会跟别人谈起那段时光。
又过了没怎么睡的一夜,把枕头装进行李箱,钥匙挂在鞋柜上,唐韵磬离凯这个住了不长稍微有一点点感青的地方。
合金卷帘门“哐啷”被抬起,灰尘簌簌落下。
往常唐韵磬总来帮温锐杨拉门,这次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之后这就真成他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