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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没看见……”明玉泉敲了敲她的脑袋瓜,等人气鼓鼓抬起头时,麟王殿下冷静地说道,“已经看见了。”

  事已至此徐蜜缃也不在乎了,她也只看了几页还没有理解这本书的真谛,所以能理直气壮地仰起头,用特别容易的口吻告诉明玉泉。

  “看见了,然后呢?”

  浑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明玉泉哦了一声。

  “提醒你一下,本王也才二十出头,也会害羞。”自称害羞的麟王殿下板着脸下达通知,“这种东西,别当着本王的面看。”

  徐蜜缃顿时抛开书本的乐趣,转而全部注意力放在麟王殿下口中的害羞上。她从座位站起身来,踮着脚朝明玉泉身上凑,歪着脑袋几乎要把他脸蛋看出个窟窿来。

  明玉泉轻啧了一声,嫌弃地把锁骨前凑来的小脑袋一手指戳开。

  “殿下没有脸红,殿下说谎,你没有害羞!”徐蜜缃像是抓到了明玉泉的把柄,笑眯眯拍着手说道。

  “惯得你了。”明玉泉把她夹带的话本捏在手中晃了晃,“看这种东西不脸红是本王的素质好。”

  “那我也好。”徐蜜缃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认真地点头,“我也没有脸红。”

  “你没脸红纯粹是因为……”明玉泉想了想,将有点戳人心的字换掉,“看不懂。”

  徐蜜缃仔细一想好像也是,那些字的排列组合下去看是能认识字,但怎么看其中有些内容都让她看不明白。

  “所以这里面到底写的什么,我看着总感觉看不懂但是又感觉很奇怪有些……唔……”

  徐蜜缃思考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定位词去形容这本书。

  “你现在不适合看这种书。”明玉泉提溜起徐蜜缃的课外话本晃了晃。

  徐蜜缃伸手去夺,但明玉泉长胳膊一伸,她蹦起来也没够着。

  气得她鼓起腮帮子:“那我适合做什么?”

  明玉泉手指戳在她脑门上。

  “适合去寺庙里听禅,洗涤洗涤你日渐色欲熏心的心灵。”

  “所以你就约我们旬假来稷山寺听禅?”

  稷山寺的晨钟早就敲过,大法师在佛堂里讲经,跪着一排一排听禅的檀越。等一个时辰的禅理过后,人们鱼贯而出休息。明知娇拉着徐蜜缃和兰静除了佛堂,三个人趴在放生池旁的围栏说小话。

  徐蜜缃颔首。

  山中风大,微风卷起她鬓角发丝,吹得她微微眯眼抬手挡着风。

  “对啊,殿下让我来洗涤洗涤,还说我……”色欲熏心四个字徐蜜缃不好意思告诉好姐妹们,含糊了过去,“总之今儿十五,来寺庙上香祈福顺便听禅也没有什么错。”

  兰静打了个哈欠:“说来今日我阿兄差点也要跟我来。还好被我劝住了,我们女孩子的行程,才不要男孩子跟着呢。”

  “难怪今日闻子律也没来。”明知娇嘀咕了一句,又问,“说来你兄长好像是进了翰林院吧。”

  “对,蜜缃家的状元也进了翰林学士院,一甲只有榜眼外放做了县官,听闻是榜眼特别会民生之基,专门求着要外放的。”兰静知道的也不少,把三甲都点了一遍。

  徐蜜缃上次见薛陡良还是琼林宴过后。薛陡良赴了琼林宴后就被入了学士院,住在麟王府多有不便,索性就暂且先请辞,说是等休沐就会回到麟王府。只薛陡良的休沐和徐蜜缃的旬假不在一块儿,也很难撞上。

  “也不知道薛老师能不能适应。”徐蜜缃想了想,又拉着小姐妹们去求了签。

  十五的稷山寺人来人往,又加上是春日,山上漫野花草盛放,纵不来上香求神,踏青赏景也很怡然。

  三个小姐妹坐在求签台前轮流解签,一阵风送来空气中的花香,明知娇忽然用手肘戳了戳徐蜜缃。

  “你还记不记得去岁冬里我跟你说,要带你去看墙蔓藤上的花?”

  徐蜜缃被这一句拉回去岁里的记忆。

  她笑眯眯点头:“记得,当时冬日,我还说要带殿下去看呢。”

  明知娇无奈翻了个白眼:“你家殿下我小叔才不去看那个呢,我们自己玩,去假山里讲鬼神故事好不好?”

  “带个火折子,在里面点根蜡烛,讲到害怕的地方就吹灭。”兰静提出。

  徐蜜缃叹为观止,也蠢蠢欲动,人多果然点子多,什么玩法都想得出来。

  三人解了签,直奔后禅房的位置去。

  徐蜜缃和明知娇还和兰静说,她们当初在假山里遇上了人。

  兰静似乎更在意满墙的藤蔓花枝,若是很好看的话她想请个画师来,为她描摹一幅画。

  这句话立刻引起两个小姐妹的赞同,开始叽叽喳喳商议在藤蔓花墙下要穿什么样的衣裙戴什么样的钗饰才好看。

  三人顺着弯曲垂柳小道走到荷花池旁,一眼就看见荷花池旁坐着一个粉裙姑娘,她低着头揉着脚踝,抬头茫然环顾四周。

  “咦……”徐蜜缃好奇地看着那个粉裙姑娘,“她好像是昨日在书斋里遇上的那个……”

  明知娇和兰静看了过去,也觉着有些眼熟。

  “……阿瑶?”徐蜜缃记名字记得很快,翻了翻记忆就想起来了。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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