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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我以为我们二人之间便是少了交谈,幼时是如何融洽,每每想起时,我总是克制不住的欢喜,我也总是有错觉,还以为我们是天真无邪,两小无猜的,你师父总是笑称我是你的剑童,与你练剑的日子却让我无比欢喜,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知晓,原来我还是活着的”

  “砰——”

  木门之上突然传来重物落下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孟时清的话。

  孟时清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抬手拍在门上:“阿离,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门之隔,温离被容阙压在门板上,双手还持着解开门闩的动作,腰间的力道却越缠越紧,就快让她喘不上去,她背对着容阙,身后是他坚硬宽厚的胸膛,沉重的吐息声接连撞击在耳后,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耳垂不可避免的染上绯红。

  可她偏偏看不到他的神色如何。

  “阿离?” 孟时清又唤了声。

  温离想要推开容阙,却恰好被他逮着机会,两只手被交叠扣在头顶,定于门板上。

  “你——”

  温离出言制止,只流出了半个音节。

  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耳垂正被一抹温热轻柔的砥舔,他轻轻含住她的如玉的耳垂,感受到身下明显的一股战栗,他忍不住勾了勾唇。

  郁色几乎要盖过他的整张脸,他控制不住的将孟时清的话作了真,理智丧失殆尽。

  他加重力道咬了咬,空出的手掐在她柔软柳腰上,耳鬓厮磨,嗓音低沉暗哑:“回答他。”

  温离控制不住的颤抖,虽然自己贴在门板上,但因为双手被桎梏在头顶,出奇的没有安全感。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为了防止孟时清踹门而入,她颤着声道:“无、无碍,我在沐浴,方才差点滑倒了,师兄有什么事直说便是,夜深唔!”

  那抹温热从耳下移到脖颈间,密密麻麻的细吻落在脖间,再顺势滑进肩窝。

  陌生的触感让她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嘤.咛声从鼻尖吐出。

  但温离却不敢冒然动作,因为孟时清还在门外。

  修士的耳力有多好,她很清楚。

  “夜深,不太方便。”她零零碎碎的回答。

  杏眸中盛满水汽,羞耻的红晕沾满玉白的脸,就连白瓷般玉嫩的脖颈也披着粉红彩霞。

  斑斑点点的痕迹留下,暧昧至极。

  “容阙你个狗东西,松开我。”

  她实在忍无可忍,奋力的扭过头,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乌黑发顶,头一次有了深深的无力感。

  “阿离,你当真无事?”

  温离又气又恨。

  “松开我。”

  随着她出声,容阙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抬起头,黑眸仿佛淬了冰,眼尾漾洇红一片,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仿佛是悬于失控边缘。

  “你想让他进来看到吗?”

  温离瞪大眼,也不顾她与他的姿势奇怪,失声道:“你别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此话一出,算是彻底点燃容阙心底摇摇欲坠的火药。

  是也,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让人看见的确容易误会。

  他虔诚的吻去她眼底不知何时沁出的泪,声音含糊:“很怕吗?”

  “阿离,你怎么样了?”孟时清又推了推门。

  吓得温离忙的向后缩了缩,毫无意外的退入容阙怀中,逼仄的空间,气息浑浊流动。

  分不清到底是谁迷乱的呼吸。

  “我没事,孟师兄,有什么事情,你就在外面说罢,我听得到。”

  檀香从眉眼向下,最后停滞于颊边,不断打转。

  孟时清顿了顿,缓缓道:“阿离,若是我做了哪些不好的事情让你失望,你一定要告诉我,若不是你一心向道,或许在很早之前,我们已经皆为道侣。”

  什么道侣?

  温离的心思已经被容阙牵着走,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身后的人依旧在作乱,听见孟时清最后一句话,他不可避免的加重力道,掐在腰上的手落在温离的下巴,掌心微微用力,桎梏着她转过脸,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最后吻在了唇上。

  他报复性的咬在她唇上,动作毫不温柔,仔细的发泄心中郁气,砥舔着她的唇形,最后亲吻了她唇边两侧,啃咬着她的唇肉。

  温离忍不住躲了躲,却被他扣在下巴的手强硬的制止住,反倒因为她的抗拒,他加重了力道。

  二人紧密相贴,温离无力的靠在门板上,他便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后路堵的死死的。

  “只可惜阿离失去记忆,不待我向当初那般,但我感觉得出,阿离其实什么也没变,阿离还是阿离,只是只是与我青梅竹马的人不在了,阿离,你可还记得你我当初的约定?”

  孟时清依旧在絮絮叨叨,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

  可门后的温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时无刻不在被煎烤。

  容阙细细磨着她的下唇,并未与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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