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凶的小组,看到墙角的老鼠洞都想挖一挖,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huai分子,没想到今天这么好说话。”
林昭说:“我和你姐夫在路上碰到过,还被他们拦住。”
“拦住之后呢?”宋云锦替他姐挡住斜射的太阳,好奇地问。
“你姐夫是见血的军人,哪能被几个小屁孩吓到啊,他说了句滚,刚那几人让开路,我们就走了。”林昭笑着说。
宋云锦脑补到那副画面,整个人燃起来,呼吸加重,黑亮个的眼睛像两束小火苗。
“你冷静。”林昭屈指,给他一个脑瓜崩,嘲笑道:“你姐夫是军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不怕那些瞎胡闹的小子,你要是敢说滚,腿都能被打断。”
宋云锦意识回笼,讪讪一笑。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想犯傻。”他说。
“最好这样,赶紧回吧,到家把肉放好,小心臭了,我还要上班,先进去了。”林昭留下这一句,离开原地。
……
下午快一点,李芬男人再次来供销社,带上那500个火柴盒的钱,还带着新的材料。
林昭道了谢,收下钱和材料。
这钱和糊火柴盒的材料,等顾承淮晚上送两个石头,顺便送过去。
也不知道崽他爹去过大姑姐家了没有?
卫家。
卫向东从山上回来,得知两个石头被带走,挑了下眉,没说什么,心底对顾家三房彻底改观。
他俯身,撩水洗脸,带汗的粗布衫子贴在身上,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
“大嫂今天来了。”顾婵忽然说。
卫向东猛地抬头,眼神犀利,“她来干什么,没欺负你吧?”
“她想打我,幸好承淮来看我……”还帮我出了气。
后面这半句没来得及说,男人一抹脸,随手甩去手心的水,大步流星跨出门槛,径自冲向卫家老宅。
一进门,捞起靠墙的扁担,砸向卫家大房的屋门,震的窗棂簌簌落灰。
木屑飞溅中。
卫向东夹着浓浓怒火的声音响起,“给老子出来!”
卫大嫂大气不敢喘,缩在屋子角落装死。
“你啊你,看看你干的事。”卫大哥神情烦躁,出口埋怨。
自己媳妇儿作的死,他也不敢出去,老二生起气来,六亲不认,才不管他是不是亲哥,伸手就是一顿捶。
“别装死,老子知道你们在屋里,赶紧麻溜儿的滚出来,否则老子拆了你们的房!”卫向东杀气腾腾地说。
卫大嫂最在意这几间房,冲动之下,开了门,拦在房前,说道:“你敢!”
卫向东懒得废话,抄起旁边的扫帚,手臂一挥,扫帚精准无误地飞到她脸上。
先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啪嗒一声。
扫帚和卫大嫂的脸亲密接触,然后掉在地上。
卫大嫂脸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抹,手指上有鲜红鲜红的血。
她往地上一赖,仰头嚎:“啊打人啦,卫向东打亲嫂子啦——”
左右土墙上冒出几颗脑袋,是好奇卫家又在吵什么的邻居。
卫家老两口从睡梦中惊醒,急忙跑出来。
“向东,这又是咋?”卫老太瞥地上的大儿媳一眼,没去扶她。
“娘你问问她,她趁我不在,想打我媳妇儿,我不揍她揍谁。”卫向东火气旺的很。
卫老爷子不想自家被人笑话,赶走左右墙上看热闹的邻居后,说道:“有事你给我们老两口说,直接上手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被卫向东打断,“是爹能管住她,还是娘能管住她?”
卫家老两口:“……”
“以前的事我不说了,现在都分家了,她要是再敢上我家的门,找阿婵的麻烦,我还来揍她。”
卫向东话音才落,顾婵姗姗来迟,喊了声公婆,没看地上哇哇叫嚷嚷着要赔钱的妯娌,拉着男人离开。
两口子出了卫家的门。
顾婵隐约听见那明事理的婆婆训斥卫大嫂。
“别嚎啦,你活该,明知道老二最护着阿婵,你还敢找她麻烦,你真是病的不轻!”
卫老太骂完大儿媳妇,走上前,砰砰砰敲大房的门。
“老大,你是不是死屋里了,赶紧出来,管管你媳妇儿,老大不小的人了,咋能废成这样!我和你爹都不是孬的人,咋生下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卫大哥脸涨得通红。
猛地坐起来,冲出去,扣住媳妇儿手腕,拉她回房。
不多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两口子对骂起来,骂的可难听。
这些事林昭暂时不知。
临近三点,她似乎听见几道熟悉的稚嫩声音。
“我家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