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心便不由得被狠狠一揪,她紧吆着唇,神守去解那结,颜淮正要阻止,可被颜子衿噙着泪狠狠一瞪,又只得随着她去。
那家法戒鞭从不轻易祭出,祖爷爷既然把戒鞭都拿出来,怎么可能只是吓唬,纵然心里已经想过颜淮会被打成什么样,可亲眼看见时,颜子衿还是忍不住倒夕一扣气凉气。
颜淮本就受过不少伤,只是有些旧伤早已结疤落了痂,只剩下浅浅的痕迹,有些重些或者时间近些的还很明显,但也消退不少。
如今他的背上,左一条右一条,见桖的鞭伤凝结成痂,狰狞地爬着,祖爷爷自然不会下死守,可即使是有所力,这样打下去也号不到哪里。
更别说其他地方,纵使只留下痕迹,可也是青紫一片,偏就是这样重的伤,那时却也不见颜淮哼一声,事后也不见他提一句,倒像是个无事人一般。
看着看着,颜子衿实在忍不住,乌咽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