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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给你讲讲你爷爷的事情吧。”
“我爷爷?”
礼渊知道他爷爷逝世很久了,听说过他爷爷是很厉害的武道宗师。
“你坐下,听我慢慢讲。”
忠淮其实不愿意提起他爹徐孝苟。
他爹逝世十五年了,如今想起来依旧心痛不已。
他让礼渊坐下,又让丫鬟沏了壶茶。
倒一杯茶,他小抿一口,娓娓道来:“你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徐家还是百壑村一农户嘞。
当时的徐家,想顿顿吃肉都难,练武都是奢望。
家里想选一个人练武,最后选中你爷爷,知道怎么选的吗?”
“为什么要选一个人,不能都练武吗?”
礼渊疑惑。
“缺钱呐,家里没那么多钱。”
“练武需要花费很多钱吗?”
“我记得你爷爷说过,练武拜师好像是十两银子。”
徐忠淮也没经历过那段岁月,那是徐孝苟曾经很爱讲的故事。
“十两银子很多吗?”
“……”
忠淮被礼渊反问着,断断续续讲完了徐家当年的艰苦岁月,兄弟姐妹是如何互相谦让的。
然而听完这些的礼渊毫无反应。
他生活的环境,让他无法理解几两银子都很重要的日子。
他是家中独子,难以理解亲兄弟间的情谊。
忠淮和忠钞是堂兄弟,所以礼渊和礼镜二人的血缘关系更远一些。
“唉~~”
忠淮看到儿子的反应,无奈摇头。
没有兄弟姐妹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感情呢?
忠淮至今想到妹妹忠汐,心中就隐隐作痛。
“看来,得用狠招了!”
他再不想办法教育礼渊,礼渊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同族兄弟。
————
忠澈的炼丹室。
“哥,帮我炼一味药丸,药汤也行。”
忠淮前来寻找他亲哥的帮助。
“什么效用的药丸?”
“能把人短暂毒瞎的那种,吃解药能恢复。”
这就是忠淮的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只有让礼渊亲身体会,他才能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过分。
“啊?”
忠澈纳闷,这是什么要求?
见他疑惑,忠淮说出了事情经过和想法。
“我侄儿如此过分?确实该管教,但这个方法是不是太狠了?我知道几种能使人致盲的药,可那是毒药啊,礼渊年纪又才十岁,这……”
忠澈不忍心用这么狠的手段对付礼渊。
“唉,我又怎会不心疼?可他现在不仅调皮,还自私,心中只有自己。再不用狠招,他心中哪里有族中长辈和兄弟、乃至后辈?”
忠淮无奈才想到此招。
“……”
犹豫半晌后,忠澈点头:“行,我尽量将毒性压制到最低,不留后遗症。”
之后几天,忠澈研究能使人致盲的毒药。
由于是给礼渊用的,所以他尽量使得毒性最低,却又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不需要使用灵植,是“凡药”的范畴。
几天时间后,忠澈炼制出这种毒丸。
他亲自试药好几次,确定毒丸的毒性在承受范围内,才将成品交给忠淮。
忠淮拿到毒丸,将其给了儿子礼渊。
“礼渊,这是你大伯新炼制的丹丸,睡前服用一枚,可大幅度改善你的根骨天赋。”
他如此哄骗儿子。
“真的?太好了。”
礼渊不疑有他,晚上睡觉前服下毒丸。
当晚他做了噩梦,梦到自己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怎么爬也爬不上来。
本章完
“爹给你讲讲你爷爷的事情吧。”
“我爷爷?”
礼渊知道他爷爷逝世很久了,听说过他爷爷是很厉害的武道宗师。
“你坐下,听我慢慢讲。”
忠淮其实不愿意提起他爹徐孝苟。
他爹逝世十五年了,如今想起来依旧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