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秦安安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天降灾祸不可避免,就是可怜了那些受苦的人,我想捐一千两银子给这些受难的县城,权当一番心意。”
燕临川坐在长椅上,温柔地说:“安安最是良善。”
秦安安笑了笑,试探着问:“不知这次赈灾最后定了哪位王爷去?”
燕临川说:“现如今灾情情况未知,皇子身份尊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这次父皇指定的是从四品太常卿,陆正清,封他为钦差大臣前去赈灾。”
大燕开朝以来,还从没有皇子去地方赈灾的先例。
秦安安心底松了一口气,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王爷去了死了怎么办?这年头寡夫可太难当了。
“听闻陆大人为人公正,廉洁奉公,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
燕临川喝完鸽子汤,留下一句话便匆匆走了,“还有的忙,午饭就不要等我了。”
等人走后,秦安安脸上的笑淡了下来,他看向立在一侧的侍从云寒,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在相府见到七巧板时,他就意识到有和他一样的人过来了,当日便派了人去往南江府一探究竟。
不知道穿过来的有几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会哪些东西,有没有野心,不把这些弄清楚了,秦安安心底总有些不放心。
未雨绸缪总不会出错,他这才派了人去打探一番。
云寒行了一个万福礼,嗓音清冷,“回禀郎君,南江府下了大雪,路被阻断了,下面的人一直没找到路过去。”
秦安安心里轻骂了一句,真是废物。
面上不显,他皱了皱眉,“算了,冰天雪地,不易行走,等路通了尽快把结果报上来。”
“是。”云寒福了福礼。
瑞王动作极快,当天上午就施压户部尚书下发银子,受秦安安启发,他又鼓动各个世家大族,当朝权贵给南江府受灾地方捐银子,美其名曰尽一份心力。
当今圣上幼年孱弱,继位后便痴迷于道教的炼丹术,以求长生不老,导致膝下子嗣凋零,成年皇子仅有已经封王的三皇子燕临川,五皇子燕浩熙和八皇子煜煊。
瑞王作为唯一一个成年又封王的皇子,还娶了丞相府的哥儿,身份更是贵重了几分。
各个权贵自然不会太拂他的面子,最不济的人家也象征性的捐了一千两白银,最后燕临川募捐到了三万两白银。
加上国库的十万两白银,一共十三万两白银,又由司天监选定了一个良辰吉日。
二月初八,陆正清携赈灾使,安抚使,监察使,加上一都禁军百名护卫,浩浩荡荡地从京畿重地往南江府出发。
上京的诡谲密云种种动作,和小小的南溪村并不相关,时间如水,缓缓而逝,这几日的沈新除了黏着秦宁,还是黏着秦宁。
趁着沈新去大窝山送饭,秦宁好不容易独自待了一会儿,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微蹙的眉头把他内心的苦恼一展而尽,相公这几日好黏人,他做活都比以往慢上好多,得好好想想办法。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三毛悄里悄声地跑过来了,看着哥哥红肿的嘴唇,他攥起小拳头,盯着秦宁瞧了一会儿,才一脸气愤地跟秦宁说:“哥哥,大哥竟然敢欺负你,你放心,等我长大了一定给大哥好看,给你出气。”
秦宁眼里的迷茫一闪而过,他认真地阐述事实:“你大哥没有欺负我。”
三毛瘪了瘪嘴,眼泪在眼圈打转:“他把你的嘴巴都咬肿了,而且我看见你明明都快哭了,他也不放手,还咬着你。”
“我看的真真的,大哥是坏人。”
相公临走前亲了他一会儿,被三毛看到了,秦宁的脑袋“嗡”了一下,脸“唰”一下全红了。
他内心慌张,语无伦次又羞于启齿,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无措地看着不断说话的三毛。
三毛拍了拍小胸脯,“哥哥,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他得意一笑,“我现在年纪小,咱们还得靠他,等我长大了他老了,我帮你修理他。”
秦宁看着三毛后面突然出现的沈新,给三毛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了,三毛不解其意,瞪着两只天真的眼睛问:“哥哥,你眼睛疼吗?我给你吹吹。”
这时,沈新突然出声:“你想怎么修理我?”
三毛被突然出现的沈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大…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还存了这么灵活的小心思。”沈新玩味一笑。
“说,你想怎么修理我?我听听。”沈新又重复了一遍。
“不不不。”三毛眼珠一转,直接否认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是小孩子,更不能承认。
沈新手指向外面的院墙,说:“去那好好站着,仔细思考思考原因。”
三毛苦着一张脸,求救似的看向秦宁,秦宁微一偏头,选择了不说话。
三毛确实有一点点需要被教育。
等人走后,沈新上前牵住秦宁的手,低头解释道:“我们是在谈恋爱,做些亲密的事情也无可厚非,他们就是见识太少,才大惊小怪的。”
秦宁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开,索性放弃了,另一只手捏了捏衣摆:“以后我们晚上做这些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