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便从未见过嫂子,早就好奇得全身都痒了,“如果是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我们可以帮忙的。”
青璅好不容易才逃脱临楪祈腻腻歪歪的贴贴,好不容易才喘上了一口气,听他们两个大男人在那说到大嫂,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点好奇。
她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所以她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摘下司爵这尊大佛。
“他若是能来,自然会来,若是不能来,我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在竹清平这里,司爵也无法做到完全控制,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个体。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可怜了。”青璅从未见过司爵如此无可奈何的模样,不免对这位大嫂更为钦佩,“大嫂到底是哪位神人,竟然能让你都束手无策?”
司爵被这话气笑了。
他当然知道青璅不过只是嘴巴恶毒想要从言语上赢他一次,但司爵从未将她当作敌人,而不过只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因此对她那恶毒的语言从来不甚在意,毕竟他一句话都能让她噎死。
“爱情哪有什么是非对错,哪有什么输赢?”他没有正面回答青璅的话,但是这句话却也足够呛人了。
青璅被他这一句心灵鸡汤呛得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临楪祈立刻出现为他们两人做了一次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为何一见面就吵吵闹闹的,弄得我都要难过了。”
“你难过什么?”青璅完全没有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因此一句话脱口而出。
可脱口而出的瞬间,看到临楪祈那戏谑的眼神,也算是明白临楪祈那话语中的含义了,她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的变得通红,没忍住一把推开了临楪祈那厚实的胸膛。“你这人,当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司爵摇着头,视线看向了远处的雨林深处,那茂盛的青绿色令他那双眼睛总算是获得了修养——苗疆的生活是真的非常缓慢,缓慢的几乎让他快要遗忘那即将来临的三年之期。
他已经在苗疆生活了大约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内,司爵再也没有听到关于竹清平的任何消息,而且他所送过去的信笺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司爵,也无法做到气定神闲,因此他很快就询问了虚了修士以及虚无真人关于竹清平的事情。
虚无真人与虚了修士倒是以前脚后脚的速度将关于竹清平的事情送了过来。
虚了修士说自从竹清平回来便见了令仪真人,见完令仪真人之后,竹清平便有点郁郁寡欢的模样,终日就呆在苍梧阁中闭门不出,就连其他弟子前往拜访也都闭门不见。
这实在是和竹清平平日里的模样区别太大。
至于虚无真人则是回复他:天象有变,或有大事发生。
虚无真人总是这般神神叨叨,只是他都是靠自己观察天象所得的结果,因此倒也做不到全然精准,甚至也和天道无甚关系,因此虚无真人所测算出来的,倒是有点可信的。
若非不是因为他现在依旧处于在外历练的时期,他定是要冲回仙剑派找竹清平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因为他当真担心出现了什么变动,就他了解,原著之中,竹清平一开始也是不愿意接受所谓的分享爱人这种事情的,一开始即便默默地忍受也从来都能感到他的忍耐,但后期,他就只是个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他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
司爵原先以为这事情已经都已经了结了,但现在看来,远不止如此,或许其中还有连他这位读者都不知的隐情?
那到底是什么?
竹清平现在又到底在想什么。
在极致的烦躁之后,司爵先忍耐了三个月,可是这三个月之中,司爵没有哪一天是放弃将信笺寄给竹清平的,因为他知道,竹清平定然是在看的,只是他不愿意回。
他以前便听说相爱的两人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各种误会,甚至会有人突然离开,独留某个人什么都不了解就突然被抛弃。
原本司爵以为自己和竹清平之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以为他们的爱情会非常的顺利,可谁知这竟也会发生在他们之间,让他防不胜防。
若是以前,司爵定是懒得理会这种人,他也会选择离开,但这人不一样,他是竹清平,是他心中唯一认准的人,同时也是绝对很好的竹清平,所以他知道,竹清平现在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因为知道这个事情,所以司爵能够理解,所以他不断和他讲述着他每日的趣事,告诉他自己在苗疆过的有多么悠闲,以此希望竹清平能够尽快想明白一切,赶紧清醒过来。
这是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司爵给了自己这个时间,同时也打定决定,就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之后依旧没有消息,他便冲到苍梧阁,将这竹清平拽出来。
旁边的临楪祈以及青璅又在吵吵闹闹,这般吵吵闹闹的简单闲适的生活,令他的心再次安宁下来,他突然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壶放置在了木桌之上,这一动作直接把临楪祈以及青璅两人搞愣了。
“怎么了?”临楪祈下意识地问了嘴。
“我要去找我媳妇。”司爵认真地说。
临楪祈被他这句话怔得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等,你怎么突然打算去找媳妇?大哥你要上哪儿去找媳妇?就算我们刺激了你,你也别冲动啊!”
“……真不是。”司爵当真有时候不能理解临楪祈这两个孩子的脑回路,”总之我要去把他拽过来。”
青璅噗嗤一声笑出声。“你倒也挺野。”
司爵抬起下巴,略微有点高傲的态度。“就允许你们卿卿我我,不允许我找我媳妇。”
“我可没这么说。”临楪祈的话刚说完,突然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