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甚至哭泣。
在死亡面前，再如何桀骜不驯，发愣甚至发横的人。
都会清醒过来。
“可恶...”张灵玉因为被夏禾及时拉走，所以捡回一条命，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正义心爆棚，想要站出来。
却被夏禾拉住。
“你干什么夏禾？”
张灵玉不解的回头。
“是你要干什么？”夏禾反问。
“我要阻止他，他怎么能这样随便杀人！”张灵玉咬牙说道，前方如地狱般的道路，死去的人和半死不活的人，对他的冲击无比巨大。
夏禾抿了抿唇，看向凭一己之力，镇压了黑市的莫焱，那高大霸绝的身影令她心中颤抖。
她深吸口气：“灵玉，这件事本来就是这些人的错，他们若不是先开口拿他们生命威胁，这个公司员工不可能杀他们的！”
“可是？！他这么强，就算威胁了也影响不到他啊？”
夏禾摇摇头：“不，威胁就是威胁，不能因为实力强就当是个笑话，如果这个员工没有这么强呢？公司是官方，是国企，他们要调查案件，这些人不配合就已经是错误了，更别说还威胁公司员工。”
“死了活该。”
张灵玉张了张嘴，哑口无言，随后反应过来。
“夏禾，你...怎么在帮他说话？”
“啊，我，我只是觉得一码归一码...”夏禾有些支支吾吾。
张灵玉闻言没再多想，而是看向莫焱，下定决心，要是莫焱再无故杀人，他怎么着也要出面阻止。
莫焱自然注意到了张灵玉的动静，但他不在乎。
他漠然看着眼前剩下的百十来号人，以及跪地的十几人，神色浮现冷意：
“好好说的时候不听，非要死点人才能清醒。”
“现在，你们一个个过来，我问，你们答。”
“只要那案件跟你们无关，你们可以活。”
“从你开始。”
莫焱指着人群里的戴眼镜的中年人，也就是窦梅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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