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只能放弃动武了。
强压住火气,她轻轻牵起唇角,“都说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我认为此言不虚,想必哪怕是菅原道真大人的画像,在二当家您看来也和春宫图差不多吧。”
菅原道真是霓虹四大怨灵之一,同时也是五条家的祖先,她说地这些句话相当于在别人家的祖坟上蹦迪。
虽说本意是为了讽刺五条真次郎,但无形中得罪了在座的所有人。
包括真次郎在内的长老们顿时面黑如锅底,他们攒紧拳头,指节绷地发白,恨不得当场撕碎她!
周围硝烟味十足,气氛紧张到极点,一触即发。
但转念一想,她再不济也是禅院家的人,看样子还颇得家主直毘人的器重,倘若此时对她出手,事后估计会引起两家的纷争。
御三家的关系不好是真,但出于大家族之间的体面,需要维持表面平和也是真,现在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把物理攻击改为语言攻击。
面对长老们的口诛笔伐,时透月依旧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不以为意道:“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在小女子眼里菅原大人自然是风姿绰约、气度非凡,我对他十分尊敬。”
这话并没有抚平众人的愤怒,反倒有火上浇油之势。
其中最为恼火的便是二当家,他起身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呐!把我的鞭子拿来!我今天就要替禅院家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听罢,众长老面露惊惧的神色,接二连三地开口劝解起来。
尽管他们也很想揍时透月,但作为家中的老人,比起逞一时之快,更重要的是得为整个家族考虑。
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而跟禅院家闹得不愉快,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可五条真次郎是何许人也,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不打死时透月,他就不姓五条!
禅院家可是远近闻名的重男轻女,在他们家,女人的命比草都贱,所以他敢肯定对方断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跟五条家撕破脸。
见形势不妙,时透月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她有愈史郎给的符纸,能隐身,想要逃出五条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未迈出步子,身旁的人猛地抬手将她护在身后,拔高音量,满是稚气的嗓音竟带着一股不容置否的威严之气,“有我在,谁敢动她?!”
时透月:“?”
敢情他说要保护她是来真的啊!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她就是一个龙套角色,为了她跟家里人翻脸真的不理智啊朋友!
唔,但怎么说呢,她有点感动。
乘着这股感动,时透月顺势从身后抱住五条悟的腰,把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作出小鸟依人的模样。
哈哈哈!这样他们就变成了“连体人”,别人想揍她得连着神子大人一起揍!量他们也不敢,万一把神子打死了怎么办?
五条家不会冒这个险,苟还是她会苟。
能明显感觉到五条悟的身体紧绷起来,她也没太当回事,垂下眼睫,弱弱地出声道:“你们好凶,我在禅院家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连直毘人表叔都没凶过我。”
这话的目的在于进一步表明家主平时很宠她,她对禅院家很重要,你们最好拦住真次郎那个疯批!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诡异,有人目瞪口呆,有人勃然大怒,还有人见缝插针地吃起了瓜。
哇塞,五条家和禅院家联姻?真是闻所未闻的稀奇事!
如此一来也算是互惠互利了,两家化多年的干戈为玉帛,强强联手,把咒术高层的人给挤下来,派自己的人坐上去。
疯了吧!五条真次郎心道,他堪堪从震惊的状态中解除,垂眸望向神色恍惚,脸颊透着薄红的小侄子。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他忽然觉得五条悟被什么鬼东西给夺舍了!亦或是被下了降头,居然因为一个外人跟家里人对着干!
“你疯了!”他快步冲到二人面前,高高扬起手,想了想,终是没能挥下,双眼狠狠地瞪着时透月,用命令的语气说,“放开他!”
“我不要!”她收紧手臂,把脸埋在五条悟的肩膀后面,只露出一双眼,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香香的。
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粉?为什么这么好闻?
啊!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啊喂!都火烧眉毛了,她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次郎应该没那么疯吧,趁家主不在殴打神子什么的……可万一他就是个没脑子的疯批该怎么破?
恰逢此时,捧着鞭子的家仆匆匆赶来,真次郎急不可待地冲过去抄起鞭子,煞有介事地掂量两下,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活像被恶鬼上了身。
“五条悟,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让开!”
轻轻握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他迎着真次郎的目光望过去,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里不见丝毫惧色,“无所谓,你想打就打吧,我和她定下过束缚,会一起接受惩罚。”
呃!这话的确是时透月教他说的,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现在说啊!
“好!好!好!”盛怒之下的真次郎呼呼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她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话音未落,只听耳边响起凌厉的破空之声,紧接时透月感觉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痛,旋即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将闷哼卡在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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