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在心上,可是刚才看到她生气不理他,心里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
他没有哄过女孩子,自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来碰碰运气。
不过既然她都笑了,说明气消了,看来他不需要继续牺牲脸蛋。
正准备将她的手放下时,一道话音打断他的美好的幻想,“这可是你说的,让我随便玩。”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五条悟似乎不太喜欢被人触碰,这会儿肯让她摸摸脸,实属千载难逢,错过了估计就没有下一次了。
时透月面上挂起不怀好意的笑,五条悟见状,心里一咯噔,涌现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语在口中绕了个圈后又咽了下去,认命般的点点头,“嗯,你要轻一点哦,别弄疼我。”
唔,估摸着他是真的很怕疼,大约是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的缘故吧。
原本还打算狂rua的时透月登时改变主意,先是捏了捏他的脸,然后抬手去揉他纯白的发丝。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像是在摸一只刚断奶没多久的小猫咪,手指没入发间,她有意无意地地轻梳了几下,而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为了让他放心,还特地强调一句:“我不生气了。”
没想到这人完全不会吸取教训,立刻蹬鼻子上脸起来,“我也想摸你的头发。”
“……”她想打人,可当目光触及到他的脸时,又着实舍不得动手,瘪了瘪嘴,一脸憋屈地说道,“行吧。”
但如果他敢拽她的头发,她就狠狠地揍他!
如愿以偿的某人快速绕到她身后,抬手将发带解开,脱离束缚的发丝垂落下来。恰好夜风骤起,散开的长发伴随着洗发水的香气,扑到他的脸上。
“你身上好香。”说话的同时,他伸手去摸她的头顶,手掌顺着长发一路向下,最终止步于微卷的发梢,手指绕起一缕发丝,用拇指轻捻起来。
“这是仙女的体香。”其实是洗发水外加香水的味道,但作为一名大忽悠,时透月必然不可能说实话,摇头晃脑地回答说。
“怎么可能啊,是洗发水吧。”
“……你知道还问。”
“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
喃尼?!时透月心头警铃大作,这家伙百分百没有盘头的经验,肯定会一通瞎搞,最后给她弄出个巨丑无比的发型。
“不行!”
“好吧。”尽管有点不甘,但五条悟也没有强人所难的恶趣味,适时收了手,又坐回她的身边。
他仰起头,望向环绕周围飞舞的萤火虫,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抱我?”
啥?
脑中回放了一遍今晚的记忆,时透月成功搜索到关键片段,其实是她害怕被揍,所以想拿他当挡箭牌使。
可实话实说不太好吧,她掩去面上的心虚,随口胡诌起来:“我有点害怕,抱着你会安心些。”
听罢,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小神子兀自抚上心口,感受掌下传来的律动
他很希望身边人能为他答疑解惑,但又不好意思问出口,索性强行扯开话题,“你以后……也要当咒术师吗?”
“当然咯。”
意料之中的回答,出生于咒术世家的人,长大之后成为咒术师似乎是某种不成文的规定,他也一样。
可是心里总觉得时透月跟他不同,她身上有着名为“无拘无束”的标签,所以能够随意闯入五条家带他出去玩,可以随意揭露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真相。
他是五条家的六眼神子,生来便拥有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切,强大的力量,无上的尊荣,世人的瞩目。
可与此同时,自由也被宣判无期徒刑。
除了成为咒术师,他根本无路可走,家族中的人也不允许他作出别的选择。
一生的走向,在出生时就已定好。
从前他一直认为这些是理所当然的,并未有何不妥,可自从遇到她,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竟有些动摇,不是说他不想当咒术师,而是……
“为什么?”五条悟沉下脸,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你应该还有别的选择,为什么偏偏要当咒术师。”
“啊?”时透月被他突然起来的变化搞得有点懵,试图从他脸上解读出什么来,但失败了。
她看不懂啊!又不会读心术。
最终,只能选择老实回答:“额……因为当咒术师很赚钱啊,我很喜欢钱。”
“啊?就这?”蒙圈的表情迅速转移到五条悟脸上,他还以为对方的回答会类似“家族要求”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朴实无华的原因。
“哈哈哈。”小神子顿时忍俊不禁,低头笑了起来,方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原来成为咒术师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是出于本人意愿的自由选择。
那就好,太好了。
“我发现你还挺爱笑。”时透月猫猫挠头,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和她初见时全然不同。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模样,还嘲笑她吃东西太粗鲁,反正挺讨人厌的。
至于现在嘛……除了长得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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