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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迟疑着不敢上前。

  我将毯子递给林德元帅副官,示意他为看似已睡过去的雌虫添上,然后拉着贝卓离开公共休息区,随便打开一间舱室的门,换个地方讲话。

  还未站稳,舰身一阵猛烈颤抖,舰艇加速至逃逸速度,飞出克墨斯星引力圈。

  贝卓身子一斜,一头撞上旁边装饰格挡。

  他就势一屁股坐倒,捂着脑门发出一声惨烈痛呼,不见一丝圣廷主教的沉稳风范。

  “……”

  对了,还没解释,贝卓为何会与我同行。

  事实信息:

  从圣廷前往塔尔萨军校,与从圣廷前往德罗萨星,航线大方向一致。

  去往塔尔萨,可直接去德罗萨,不走回头路。

  主要原因:

  我对莱伊说,我去塔尔萨是为了找科尔,暗含旧情复燃的意味。

  实际上,科尔只是顺带所为。

  最初萌发这个念头,是因为马克里姆·维多纳。

  是个从未见过的新名字,不是吗?

  但这只虫,你们其实并不陌生。

  马克里姆·维多纳。

  新政府历史称其为大革命的先行者;

  将他塑造为被压迫底层雌虫的辩护者、保皇党和腐败政客的可怕对手;

  同时饱含深情地为他冠上新政府创建者和守护者之名。

  我称他为阴谋者、野心家以及独裁者。

  没错,马克里姆·维多纳,就是我的最大敌人。

  他是新政府共和国的第一执政官也即最高掌权者。

  执政期间,他不顾共和国凋零现状,多次对外扩张,发起战争。

  我死后几年,他加冕称帝,后陷于内部血雨腥风的权力斗争,最终被西恩暗杀。

  这个时间点,马克里姆·维多纳三十一岁,表面上看,他不过是塔尔萨军校一名普通的历史老师。

  实际上,他已开始暗中活动,四处游说结社,并创建了一间秘密俱乐部,定期开会、讨论帝国政务,发表政治见解。

  几年后,当帝国因内忧外患召开三级会议时,他积极投入竞选工作,成功当选为第三级别代表。

  马克里姆极擅演讲,很擅长调动民众情绪。

  会议期间,他多次发言,抨击圣廷腐败、支持公民普选,呼吁废除一雄多雌婚姻制、加强伤残军雌福利保障。

  每一次演讲主题,都是最敏感的话题。

  因此他的提议虽很少被采纳,但为他在民间赢得了极高声望,民众都认为他学识渊博、品洁高尚、不可腐蚀。

  我先前送科尔来塔尔萨,就是为了让科尔跟马克里姆牵上线、搭上桥。

  他们两只虫,上一辈子关系就挺好。

  这辈子提前相遇,想必一样会成为知己好友。

  就目前收到的线报结果而言,果然如此。

  现阶段,马克里姆明面上是个一腔热血的有志青年。

  背地里,却已和艾尔瑞亚牵扯不清,在找寻革命同伴的同时,也在悄然传播艾尔瑞亚的宗教观点。

  其中不少行径,已触犯帝国宗教法和相关法规。

  这么大的把柄,当然得让贝卓来查,将这些实打实的功绩送他手里,以此塞住圣廷那些占坑不拉屎虫的嘴。

  ……我们的行程就此定下——

  塔尔萨见见这只历史讲师,翦除一下他的羽翼。

  顺带给科尔和莱伊送上份礼。

  再去德罗萨,完成安息节仪式,处理掉艾尔瑞亚这一肘腋之患。

  按之前安排,现在这个时间点,我、贝卓本来是要与林德元帅细谈一下马克里姆和艾尔瑞亚相关事宜。

  结果却横插这么一出,顿时弄得贝卓格外迷茫。

  “……阿尔托利,那我们……还开会吗?”

  舱室内,贝卓揉着脑袋迟缓起身,开口问我。

  “不着急。”我摇头,“林德元帅看起来很累,让他先休息一下。”

  “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贝卓点头如捣蒜,圆乎乎的脸蛋上飞上一片红。

  其实对S级雌虫来说,尤其是军雌,性-事那点操劳,完全不算什么。

  哪怕上一秒被艹得神志不清,下一秒一样可以暴起杀虫。

  林德元帅的憔悴,是精神和心灵上的疲惫。

  不光本虫需要时间缓缓,作为幕后推手的我,也需要时间消化。

  不要说我装,我是真的没料到。

  当然,我是想他们关系更进一步、给迪亚斯上个双重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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