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欲求都会转化为永不满足的匮乏,如此贪婪摧毁最强大战士,让他们变为只想缠着雄虫、一次次哀求、却永不满足的野兽。
这便是他曾深恶痛绝的“掌控”。
交出身体、交出精神域,让另一只虫替自己主宰意志,本我便沦为附庸,成为永远无法逃脱的奴隶。
就连痛觉、快感、甚至情绪,都可以被对方随意开关、切换、调整。
林德身体一阵剧烈痉挛,眼前泛过一阵白光。
他抬起手背捂住脸,不想让雄虫看到自己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不,或者不是生理性,而是很久以前的自己,为现今的自己流下的怜悯之泪。
虽然雄虫什么也没说,但林德知道,这是惩罚。
去年二月,乍暖还寒时,他和教宗同时在中央星出席一场重要会议。
会议结束后,他们在林德住处,进行了一次日常治疗。
限于有限肢体接触的亲吻和拥抱,辅助以精神力浸泡冲洗,让林德舒服极了,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
他躺在雄虫腿上,意识模糊,雄虫絮叨说着什么,大多飘耳而过。
直到他听到一个词:FQ期。
教宗阁下同他谈论著自己剩余几月的日程规划。
月末有段难得休息时间,雄虫准备将被药物控制缩减到每年一次的FQ期安排到那时。
且正在询问他的日程。
林德一个激灵。
雄虫声音难得柔和,甚至还正在他肩胛脊背上落下轻吻,两虫姿态极为亲昵。
林德浑身僵硬,却想起二十多年前那次FQ期意外。
日常治疗,塞尔苏斯如机器一般准确、高效。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一切都恰到好处。
哪怕是林德记忆中自己最意乱情迷的几次,对方双眼一直都有一丝清醒。
教宗塞尔苏斯,永远在掌控、指导、观察、分析。
永远高高在上,俯瞰他们这些尘世蝼蚁。
但FQ期……不一样。
虫族平均一年四次FQ期。
但教宗这个数值是一次。
经年累月,被雄虫强制剥夺的本能会迎来难得的反击机会。
它们积蓄了那么久、等待了那么久,只有有一点缝隙,都会发挥最大的生存本能,想要将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
二十多年前,它们成功了。
那次是林德作为“伴侣骑士”陪同教宗度过FQ期。
伴侣骑士是圣廷一个传统职务角色。
以前由专职虫担任,后逐渐变为临时兼职,特指在教宗本虫没有特定配偶下,陪伴雄虫度过FQ期的雌虫。
伴侣骑士既然加了“骑士”后缀,便代表这是“公事”。
伴侣骑士没有资格受孕。
那次,塞尔苏斯在FQ期最后两天彻底失去控制,且醒来后失去了记忆。
那次,林德被迫犯了错,却不后悔。
错只犯一次,便惊心动魄、危机重重。
岂能再犯?
林德心有余悸。
之前几年,他也有当伴侣骑士的时候,但都不是他一虫。而是几只一起。
虫多,塞尔苏斯便始终留有几分克制。
再有几次,是他一个。
可那几年,塞尔苏斯状态很好,一次FQ期也变为趋于正常的两次、三次。不会失控。
这次,林德全身上下所有直觉,都在警告他——
危险!危险!危险!
林德沉默半晌,找出一个看似无懈可击且真实存在的日程,拒绝了教宗。
二十分钟后,雄虫冲澡清洗,换衣离开。
之后,一个月都没有联系。
两个月后,哈马迪兴奋地给他发短信。
【宇宙主宰,不敢置信!猜猜我撞了什么狗屎运??】
【塞尔苏斯邀请我当伴侣骑士!就在下周!而且这次只有我一只虫!】
【萨迦,我该怎么准备?送他一件新睡袍怎么样,和我那件一样的情侣套装,布鲁星系特有的华丽刺绣,他一定会喜欢……】
【不不不,还是亲手做些点心!我苦练家政技能,终于到A了。这个时候不秀什么时候秀?】
喋喋不休。
恍惚中,被雄虫抱下了那张棋桌。膝盖碰到冰凉的石砖,林德发现自己正在那张雕花大门前。
他的后背弓起来,脸被压进门上雕刻的凸起花纹,双臂被拉着推上,又被雄虫用从他脖间扯下的领带绑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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