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休息,我去为少雄主取能量液。”
他说道,并不确定能量液是否能治愈少雄主的疯病。可是雄虫幼崽不放他走,软绵绵暖呼呼的胖身子像年糕一样粘人:
“叫机器人去就好了!我要雌父陪我!”
雄虫崽并不放虫,还憋足力气将雌虫往床上带——这当然不是他色心大发,准备以四头身强行那不可能之事,而是因为他被系统告知了,他的床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治疗舱。
他知道埃德温受了伤,来自他所谓雄父的惩戒还是别的什么。即便埃德温不愿承认,他也确实需要治疗。
可他根本拖不动成年雌虫。若是换一个更加懂雄虫心意,更加知情识趣的雌虫来,或许就会顺着他的力道跟他上床了。只可惜埃德温不仅是个只受过军事教育的冷硬军雌,他还是军雌中的佼佼者。不仅代表他的军功和能力超乎寻常,也是因为他在教廷洗脑般的考核中也表现得非常优秀。
对于这类雌虫和亚雌来说,他们的一生都要做到令行禁止,从来学不会得寸进尺。
他们不奢求从雄虫那得来宠爱和青睐,也被教导不能主动去争取,只能接受命运带来的一切。任何表达过反抗意识的雌虫,都会被教廷标记,他们很快就会被派去做最危险的任务,死在最莫测的战场上,即使侥幸活着,也绝对不会获得任何升迁的机会。
埃德温从不表达反对和质疑,他被禁止这样做。所以他只是困惑地看着雄虫幼崽因为用力而憋红了脸,眼底露出一丝忧虑。
少雄主的病看起来很严重,以至于他作出了这么多古怪的行为。
雄虫崽有苦说不出,果断放弃了所剩不多的男人的尊严,继续像年糕一样软软趴在雌虫的胸口,故作委屈地撒娇道:
“雌父,我是感觉有点儿累了,你陪我躺着吧。我一只虫好害怕。”
埃德温看了看雄虫崽背后,教廷出品的特级床型治疗舱,又看了看仰着一张小脸的可怜巴巴的雄虫崽。他眼底的困惑和不安更深了,一只雄虫怎么会对低贱的雌虫露出乞求的神情呢?这简直违背了教廷的每一条教义。
但他还是没有质疑雄虫,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大概率病入膏肓的残疾幼崽。他开口,神色中带着事不关己的平静:
“少雄主,雌虫在非战争环境下禁止使用医疗设施。雄主对我施与鞭刑,如果我违背雄主的意愿,使用少雄主的治疗舱,会遭到雄主的驱逐,或者上家庭法庭。”
他的身体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实际上,埃德温并没有拒绝雄虫幼崽,他只是说明自己面临的境遇,但他心里知道雄虫幼崽不会关心这些。
哪个雄虫会关心雌虫的处境,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思考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会在少雄主的要求下使用医疗舱,被发现后被雄主惩罚而后驱逐,死在流放区或者去流放区的路上。但他受过的教育让他无法反抗雄虫的命令,能做的只有平静的讲出后果。
雄虫崽迟疑了。埃德温看在眼里,不确定这是不是好的迹象。或许下一秒雄虫崽就会大发雷霆,立刻命令机器人惩罚他的不恭顺。哪种结果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知道,塞拉的拳头悄悄硬了,却是冲着他所谓的雄父和这个该死的畸形社会硬的。
“系统,”肥胖软萌的雄虫崽在脑海里说:“反叛军的报名处在哪?埃德温别去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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