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看了一场大戏,他总感觉会被灭口。
岂料阮宜没听见秦深的笑声,反而听见了穆阳的咳音。
她立马转头,作为君庭老板娘,严肃地敲打穆阳:“穆总助,你说你身为总助,连帮老板挡酒都做不到吗?”
“还得我来出场,真不知道养你是干什么用的!”
穆阳:……
就像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也劝不了一个主动喝酒的人。
虽然他在心底大声喊:请苍天,辨忠奸!
但考虑到那一个月六位数的月薪,他不得不给老板背下这个锅。
穆阳连忙表示自己有所失职,连连奉承看来还是得太太出场才行。
好在“苍天”现在对蛐蛐他没兴趣,一门心思都在关怀真正的“罪魁祸首”。
她又在秦深身上四处嗅嗅,确保后边她出去观景的时候,他也没喝酒。
秦深云淡风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蹭:“虽然后边没有人监督我,但我也没喝。”
阮宜嗅了一圈得到满意的结果。
对自己的御夫有术十分得意:“你知道就好,好老公善于自我管理。”
“是么?”
秦深挑了挑眉峰,微微眯起眸子,忽然道:“好老公想亲你。”
阮宜下意识从他身上起来,一秒进入警惕状态:“你不是没喝醉吗?”
她可没忘记,昨晚他借着酒劲儿这样又那样。
下午在温泉里给了他几次还不够。
晚上又借着酒劲儿吻她。
他手指分明是凉的,却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又热又烫。
覆在她小腹上,说要替她暖暖,还让阮宜说出有什么感想。
阮宜肚子热热的,头昏昏的,满脸带着泪,感想也说得胡说八道。
前排的隔板已经不知不觉地升起。
秦深靠在后座,指节支着额头。
闲闲看她一副警惕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缩在窗户上。
像个害怕被吃掉的小鹌鹑。
夜风透过车窗缝隙,微微掠过他的额头。
明明没有喝酒,但秦深心底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是被轻易地激了起来。
他按捺住心里的躁动,淡声问出口:“没醉的话,难道没有奖励吗?”
阮宜裹着男人的西装外套,但半点没有感谢的架势,还一门心思要远离外套的主人:“什么奖励?”
秦深嗓音清淡,开口十分直白:“听老婆话的奖励。”
他眸子幽深沉静,含了点阮宜看不懂的情绪,却让她仿佛被引诱一般。
下意识地揪着裙角,闭眼点了点头。
满身的乌木沉香气息,俯身而下拢住她。
小巧的下巴尖被指尖捏住,随之而来落下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剩亲密。
阮宜被亲得软了腰,毫无例外地被男人大掌掐住。
一吻结束后,男人从她唇角起身。
但她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酒味儿。
是情。动的证明。
分明是这样纯洁的吻,甚至连咬捻吞吐都无。
阮宜自己也控制不住,只觉得羞赧,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草莓。
都怪他怎么……怎么……
就真的只吻了呀!
刚才的吻倒真的只是他想索要奖励,不过显然妻子的身体已经有惯性的反应。
秦深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手指抿过她的唇瓣。
“好快。”
阮宜不想承认可是又必须承认。
她羞耻地想要转过头去,却被男人再次钳住肩膀。
秦深不知从而抽出一个文件盒子。
阮宜脑袋上打了个小小的问号:“这是什么?”
秦深语气从容平静:“我的资产证明。”
见她还没有想起来的
意思,他提示了一句;“你不是不知道一天赚多少么。”
阮宜这才想起来,她昨天隐隐约约好像随口说过这句话。
秦深眉眼清淡:“这里面是部分资产证明,穆阳还没有完全整理完。分红、股票、存款、地契、原矿开采权……还要考虑汇率折算的影响,估计这些加下来,约莫是……”
阮宜被他绕得头昏脑涨,她才不要听这些。
婚前他们没签任何协议,客观来说,不管秦深赚多少,反正他的一半都是她的。
她哼哼一句:“你怎么不听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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