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术班是什么样的吗,我现在就带你过去瞧瞧。”
他逛那些班时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镇定自若,不见半分拘谨。
元宁到底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在一番挣扎之后也顺从本心跟着关飞渡去游逛了。
道场上爆发出一阵阵呼喝声,少年们高高抬起他们的腿,再齐齐落下,一字踢的场面十分壮观。
他们掠过跆拳道场时,还见到几十个学生凌空侧踢,雪白道服翻涌成浪。
眼眸转过空手道场时,就见学生徒手劈砍木板,啪嚓一声板子就从中间裂开。
隔着玻璃,却望见柔道班上学生同他们教练对练的,一个过肩摔,防撞垫就被砸得弹起来。
各种精彩的武艺表现,让元宁看得怔愣。
同样惊住的还有身在大盛朝的许多人。
兴许这些武艺学着是带有那么几分花拳绣腿的意味,让这群小崽子们真刀实枪地上场恐怕只是说笑罢了。
可是……这些个小孩们小小年纪就习武学艺,身体素质就拉开了旁人一大截。
若是以大盛朝如今当官的路子来看,今后不管是走科举还是武试都绰绰有余了。
再往其他的班走,原来并非剑道并非是只有那细如婴儿手指般的剑,也有教授他们大盛常用的剑,甚至被称之为武术。
如何敬礼,如何用剑,怎样进攻都清楚分明地教授出来。
元宁他们也是运气好,正赶上了武术班的老师在巡视一整段完整剑招的打法。
少年们运剑,三尺白刃挽出漂亮剑花,流畅无滞,挥攉潇洒。他们身形恣意挥舞,乍徐还疾,身法亦是矫健,丰彩多姿。
大盛朝许多人都在称赞。
[这才是学武艺的好儿郎,如此精彩,更能淬炼武功。这弓马的根基也并未差到哪去。]
[还是些雕虫小技,至多是表演一下技法,真要对阵压根就不行。]
[为何你们对这些孩子这般苛刻,他们追求的兴许不过是淬炼身体而已。既然那个世界都已经出现了“天眼”一物,想必官府的武装也极为完备,何须他们再上阵打仗。]
[可笑,分明是尔等对天幕之上的种种都带有太过敬畏的眼光,须知他们总有做得不好的,咱们也总会有比他们强的地方。]
天幕的透明弹幕在争论不休,此前已经被警告过了,是以他们不拘如何议论都十分收敛,可到底是生了不少争端。
若非弹幕流转极快,且并不知晓方才说那些话的人是谁,否则那些脾气火爆的人定然是赶赴千里之遥都要冲过去揍人几拳了。
镇守沙场的将士们骂骂咧咧:“放狗屁!老子真是跟那些弱不禁风的书生说不通,待明日胡人杀到家门口后,无人反击时,老子看他们那时候还说不说得出剑术武艺不过是表演,不过尔尔这种蠢话!”
有些个书生也是气得面色赤红,他们恼道:“这些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的莽夫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动的,吾等只言他们少年人不需要太好的剑术,又并未说剑术毫无用处。况且兵法有言,打仗靠的是阵术,是大军的士气,是将领的博弈,绝不是凭个人的勇武就能胜利的。”
市井瓦舍间,甚至还有两三闲人把他们当乐子看待。
不论他们吵成何种样式,都无法影响到天幕之上的元宁和关飞渡二人。
等这个武术班的剑术打完之后,元宁眼中满是惊喜。
关飞渡见他实在喜欢,还特地在这里停留了有一会儿。
等元宁意犹未尽地看完之后,他还问:“不如你就留在这里多看会,我下课后来接你就是了。”
元宁摇摇头,克制地说:“不必了,飞渡哥哥,咱们快些回去吧,要是老师找你就不好啦。”
关飞渡叹气:“那好吧,我还想带你看看其他兴趣班是什么样的呢。”
他们回去之后,老师见到二人的身影果然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那名老师走过来,看了下元宁,才对关飞渡说:“下次要是带弟弟出去玩,可以跟老师说一声。”
元宁头回尝到被夫子教训的滋味,哪怕老师并不是对着他说的,他的面颊还是变得通红,顺着瓷白的皮肤一路洇到了锁骨,像只煮熟的虾子。
关飞渡面色却极为冷静,他致歉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极为有主见的小孩是没办法让他老老实实听话的,老师有点头疼。
不过关飞渡带的弟弟还挺乖的,而且面皮还薄,一看就是很听老师话的好孩子,这兄弟俩的差别还挺大。
剩下的时间元宁就乖乖坐在长椅上看他们练习了,任是关飞渡下课时哄着他再去逛逛,他都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
其实下课并不只单单发生了这一件事,剑道班还有些学生也跑过来想跟元宁说说话。
其中以女孩子居多,她们没什么坏心,就觉得元宁长得可可爱爱,想过来逗一逗他。
她们手里还拿着从包里翻出来的漂亮糖果,又来问他吃不吃。
元宁摇头拒绝了:“舅舅说不可以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鎏金色糖纸折射出来的光斑落在他的睫毛上,倒是漂亮得紧。
女孩们就夸赞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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