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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从来都是对答如流的,只有那一次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我,连好不好看那句都没有回答!
我记得很清楚,我生了他整整半个月的气,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他就扎了个秋千送给我,放在宋府的小院里,我也还是不理他。
我为了瘦下来整整一年都没有吃糕点和肉,每日都在我的院子里跑上好几十圈,怎么能因为他为我扎了个秋千就原谅他呢?
一日的黄昏,他同我说,“箐箐,我不能再当你的先生了。”
我一直很渴望他喊我箐箐的,可我也知道,他从冰天雪地的雪原州来到兆京一定是有大抱负的,而且一个月后就要会试了,他当时已经是解元了,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我就转过头祝他,“金榜题名。”
然后回房间哭的昏天黑地的。
不知道我哪句话刺激到他了,秦隽和我爹承认对我生了男女之情,若不是太傅施压,我爹会把他送到公堂上,革去他的功名,毁掉他的前程,我后来知道的时很后怕,他一直都很冷静的,不知道为何那次如此冲动。
他当时为了解除我们的师生关系,受了二十脊杖,伤的很重。
不过这事他没和我说过,是姜小姐和我说的。
然后我就被我爹关在小院里七个月,说起来我的绣功还是在那时候练起来的。
他那时是带着伤上的考场,还在高热,可能考的不是很好吧。
好在因春闱舞弊大案,又重考了一次,他中了会元,后来被点为探花,再后来的事情,崇意你都知道了。
“陛下给我看过那两张卷子,其实两次会试首甲都是秦隽,只是殿试的时候,秦隽答的不合陛下的意,长的也好看,就给他点了探花。”
宋凌霜的眼波流转,他真的很聪明,很勤奋,还很隐忍。
他在当教习先生的时候,真的没有喜欢我,他心性坚韧清高,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喜欢上学生。
可他受完那二十杖后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秦隽喜欢我什么,也许是因为我烦人吧。
宋凌霜说完自己也有些苦恼,她其实也不明白林崇意喜欢她什么,一开始她认为林崇意喜欢她有几分容貌的缘故,可当她见到庆平长公主的瞬间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林崇意看她苦恼的模样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这些事说出来以后,宋凌霜心中的烦闷消失了不少。
“崇意,还好今日你带我出来了,不然庄子被卖了,绿梅被折了我都不知道。”
“那改日再出来,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得回如意轩了。”
回程的马车上,林崇意忍不住,还是问了她,“凌霜,要是你更早认识我,会不会喜欢我。”
宋凌霜摇摇头,“崇意,就算我更早遇到你,我也不敢同你有什么交集,那叫痴心妄想。”
林崇意笑笑,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他会天长地久的陪着宋凌霜和孩子,她能融化秦隽,他也定能走进她的心。
第29章 第29章笋笋我是箐箐,……
云想自那日后去了驿馆寻了秦隽多回,都吃了闭门羹。
几番折腾下来,云想也有些气恼,她一个嫡出的公主,秦隽一个弱国小官,若不是她看上了秦隽,怕是这尚书也是当不上的,秦隽却总在她面前摆谱。
可她转念又想,罢了,都说晟国文人讲气节,万一惹着秦隽,他想不开寻死,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翌日,她在宫门口堵住了肖敬丰,她端坐在车撵上,肖敬丰在车撵外。
云想向来快人快语,问道,“肖太师,你既与秦隽相熟,你可知他性情如何,有何喜好?”
“回公主,斐然此人,聪慧隐忍,颇为清高冷峻,不在意别人看法,也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琴棋书画都精通,可他没有什么算得上爱好…”
见萧敬丰一时有些语塞,云想有些着急。
“你继续说啊!”
“我与斐然虽是太傅的弟子,可斐然一直寄居在太傅府内,我住在赁的房舍中,我们的关系没有公主想象的好。”
云想有些气恼,她知道这个肖敬丰很有野心。
她撩起了车撵的一层纱幔,眼波流转,“肖太师,只要你让秦隽心甘情愿尚了我,做我的驸马,本宫允诺,待陛下亲政,你的官位绝不止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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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有人在秦隽的房外叩门。
“怎的?师兄也不见了?”
听是肖敬丰的声音,秦隽开了门,请了肖敬丰入内,可他却不关门。
肖敬丰揶揄道,“斐然,在这表忠心,你的陛下可看不见。”
“事无不可对人言。”
“都快沦为阶下囚了,斐然你还是如此不可一世。”
秦隽神色漠然只是倒了杯茶推给他。
“云想公主对你青眼有加,太后也有意促成这桩好事,斐然不若允了,使团诸位大人也能回到大晟。昭帝虽未有明旨,世人皆知,就是遣你来和亲的,如此折辱你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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