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大腿都轻轻颤抖起来,可是偏偏就是过山车即将冲上高峰的瞬间,沈寂突然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床上。
“……嗯?”
兰稚青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卡在中途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有点不太好受,她下意识想要去蹭沈寂,可是却被沈寂按住。
“你干什么!”
兰稚青有些气恼,她下意识想要去踹沈寂,可是小腿却又被沈寂握住。
沈寂不打算惹兔兔生气,他耐心揉了揉兔兔,力求让兔兔客户满意。
兔兔本来还想发火,可是很快又在她的手上化成了一滩兔兔饼,夹心的内馅轻轻咬一口就会流出来。
兰稚青觉得自己脑中紧绷的一根弦轻轻断开,她被这股压力打到,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乖乖,舒服吗?”
沈寂手指暗示性地上滑,最后轻轻擦过了她的脖颈,突然开口道:“你的脖子这么漂亮,应该戴珍珠项链,这样才会和衣服比较搭。”
“……什么?”
兰稚青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细细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闻言还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珍珠项链?”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穿黑裙子的时候戴珍珠项链。”
沈寂看起来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刚刚已经服务过了兔兔客人,现在应该轮到他开饭了才对。
他把兰稚青抱进了怀里,唇瓣擦过她的锁骨,兰稚青现在没力气和他计较,她余光瞥到了沈寂放在一旁的手机,含糊不清道:“手机……你的手机又来电话了。”
“不用管它,一天到晚这么烦人。”
沈寂随手拿过了手机,看到上面纪云飞的名字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转头又对可怜的兔兔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关机了?”
纪云飞难以置信地听着电话那头冰冷的机械女生,他有些烦躁地轻啧了一声,转头对旁边正在嗑瓜子的王阿婆确认道:“奶奶,你刚刚说的事是真的吗?你没看错吧?”
“这还能有假的,你奶奶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怎么可能会看错。”
王阿婆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肯定道:“就是之前那个小姑娘和他老公,今天又跑到天桥底下找人算命,那边新来了个半吊子,没给人家算出来不说,反而是被那个小姑娘老公排揎了一通。”
纪云飞眉头紧皱,通过王阿婆的描述,他基本可以确定,那个新来的算命的就是正泽大师。
他了解老头子对长生不老的狂热和执念,他花费了十五年的时间寻找,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沈寂,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正泽大师能被称为大师,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哪怕是不能像电视里那样捉妖降鬼,也总是有几件压箱底的宝贝的。
纪云飞虽然一直抱怨老头子想吃千年蛇妖的肉就是在找死,可是他的心里也实在有些打鼓。
纪云飞越想越烦,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不停踱步,王阿婆看得心烦,只能开口询问:“云飞,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可是和你实话实说的,我这回可没拿那个小姑娘的钱,而且算命也不是我算的。”
“奶奶,我烦的不是这件事……”
纪云飞实在是满腔惆怅无处抒发,只能坐到王阿婆的对面,思索片刻开口道:“是这样的,你今天遇到的那个算命的老头,他是我的师父,就是白龙山的正泽大师。”
“啊?”
王阿婆闻言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我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了他的坏话,他不会在背后扎我小人给我下咒之类的吧?”
“什么?”
纪云飞闻言愣了一下,难以置信道:“您都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说他把你赶出来了,说他心肠坏。”
王阿婆撇了撇嘴,嘴硬道:“而且我也没说错啊,你在他那里待了三年和当护工差不多了,他说把你撵走就把你撵走,现在单位公司开除个人还有N+1补偿呢。”
“……算了,您说的也没错。”
纪云飞想到自己找么多年为了正泽大师跑上跑下,到最后还要被怀疑要吃蛇肉长生不老。
他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之前找您算命的小姑娘叫兰稚青,她老公叫沈寂,现在算是我的老板吧……”
“老板?”
王阿婆闻言有些咂舌,连忙拍大腿道:“怪不得,我看他手上戴的手表都是镶钻的,一看就是个有钱的。”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这个正泽大师呢,他和沈寂有仇,如果非要让我选一个帮的,您觉得我选谁?”
“这还用说,当然是选你们老板啊。”
王阿婆瞪了纪云飞一眼,没好气道:“你脑子坏了去选那个老头?”
“可是沈寂也不是个善茬……”
“不是善茬怎么了,你还指望帮了那个老头,你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你是怎么被赶出来的,没了情分,当然是谁给钱就帮谁。”
纪云飞闻言若有所思。
他奶奶话糙理不糙,这世上的事的确没人能说得准,万一老头子真的走了狗屎运,万一沈寂真的轻敌被杀了,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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