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收回目光,说,“方才太大声,怕是招惹了小猫小狗。”
话音刚落,便有猫叫声响起,却是玉小厮来寻主人来了。
它跳到窗台上,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睁着一双眼睛,好奇地张望。
荷回借着月光瞧见了它,瞬间脚趾蜷起。
“不过是只猫而已,便惹得你这般。”皇帝呼吸沉重,手捏着她耳垂,声音喑哑。
荷回红了脸,趁着喘息的空档搂上皇帝的脖颈,低声求他,“把它赶走,到里头去,冷。”
皇帝于是单手抱起荷回,将窗子关上,那猫却思主心切,硬是在窗户闭死之前,从缝隙里钻进屋子里来。
皇帝并不理会它,只是重新抱着荷回往榻边走。
随着两只脚一起一落,不过几步的功夫,荷回便咬着皇帝的肩膀瞳孔失焦,不知身在何处。
有什么东西淋淋漓漓落到皇帝鞋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猫闻见气味,直叫唤。
皇帝手抚在荷回脊背上,调侃她,“路还没走一半,离榻还远着,这可如何是好?”
荷回在黑暗中低声啜泣,声音也跟猫似的,娇娇怯怯,挠人的紧,“都怪你。”
“唔,都怪朕。”皇帝一边帮她顺气一边继续走,将人放到榻上翻了个身,手落在她脊背上,抚摸那些被压出的红痕。
“疼吗?”他声音沉稳,一点都听不出他如今在做什么。
荷回却没他这样好的定力,整个人如坠云端,半张脸伏在鸳鸯枕上,浑身都是汗。
因为夜里瞧不见,身体便更加敏感,只是一点动静就叫她连自己都忘了,好半晌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本是不疼的,可她就是想让他着急,“疼,下回您轻些。”
皇帝一颗心化成水,翻过她身子,捞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这样呢,算重还是轻?”
荷回还在拿乔,说重,皇帝便立时不动了。
这可害苦了荷回,不多时,她便再次低声啜泣起来,说,“您欺负我。”
皇帝不解,“是你嫌太重,朕都是依着你的意愿。”
荷回咬唇,知道这回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只能认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太多了不好。”
“那是朕错会卿卿的话了。”皇帝干脆松开她,从里头出来,“卿卿说得对,这种事,需得节制,做多了伤身,对你我都不好。”
荷回哪里能预料到是这种情形,这人把火点着了,却不管灭火。
“不是我说的多不是那个意思”
她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只能慌忙用脚勾住皇帝的劲腰。
“那是何意?”皇帝转头看她,半晌,缓缓俯下身去,捧住荷回的面颊,轻声问:“卿卿许得仔细告知朕,否则朕不明白。”
这人太坏了,偏要叫她说出口。
荷回终于败下阵来,“我错了,您想如何便如何,只别扔下我不管。”
“想如何便如何”皇帝低声沉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这般也可?”
荷回羞得脚趾蜷缩,“可。”
皇帝在荷回唇上轻啄了下,“朕的小荷花,怎得这般好?”
话音未落,人已经再度将她抱紧。
荷回惊呼一声,下意识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月光更盛,将床头的欢喜佛照得一清二楚,即便荷回眼神儿不好,也能瞧个明白。
皇帝在她耳边道:“你瞧,咱们如今可同他们一样了。”
荷回听皇帝这般问,竟当真将视线落在那尊欢喜佛上,见上头两个小人儿赤身裸体,仿佛活物一般,正随着摇晃的床榻抱得越发紧,竟一时之间难以离开视线。
皇帝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低头在她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印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荷回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出言阻止,反而将他抱紧,主动在他面前扬起脖颈来。
望着眼前的她,不知怎么的,皇帝忽然就想起李郢的那句诗来:
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①
他想同他的小荷花,百年长久。
他忽然用力。
荷回睁开眼,两只藕臂弱弱挂在皇帝身上,时刻要落下去,“皇爷?”
皇帝吻她,“荷回,离咱们的三月之期,只有五日。”
荷回闻言,这才惊觉时间这样快,抱着他,低低哼了一声。
“可还记得从前朕对你说过的话?”
荷回一阵恍惚。
她想起三月前,自己对皇帝提出的所谓三月之期的不屑一顾,这才过了多久,自己就已经如他所料,全然被他俘获,将身子和心都交给了他。
怕吗,自然是怕的。
她这样的身份,一旦答应皇帝,成为他的妃嫔,所遭受的流言蜚语绝不会小,可如今她能如何?
在同皇帝有私情的情况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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