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那么多作甚,此子冥顽不顾,就算天资再高又有何用,杀了他,亿万年后,总会有相似的花再出现。”
第三位始祖杀心很重,恨透了桓帝这个生灵。
他是灰血一脉的始祖,在上一次,就是他来到上苍,被张桓斗到损伤惨重的,那次的代价至今没有消弭。
“我看你又想挨打了,忘记了我上一次怎么将你打到哀嚎吗!”
张桓冷眼扫过,讥讽的说道,揭开其记忆中的那道伤疤,气炸了灰血始祖,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黑色雾气氤氲弥漫。
那是这位始祖平生以来吃的最惨痛的一次亏,被一个仙帝逼到几近绝路,太耻辱了。
对他这种能够复活的诡异生灵而言,身体上的伤害不高,但在精神上宛如暴击!
“呵呵,当年的耻辱,吾会以帝血来证明,始祖至高,诡异永存,无人能招惹,触犯我等的下场惟有一个,彻底的湮灭!”
灰雾喷涌,纯粹到没有一丝光亮,棺材中似火山在爆发,喷出的黑暗物质多到惊人。
一个黑色的爪子攸地从里面伸出,很长,似野兽的爪子,又类人般有指节,黑的像诡异物质组成的般。
它缓缓撑起,令一个头颅似骨架的生灵从中爬出,骨架上是几块腐烂的肉,头颅以下则是一团纯粹的黑暗,没有特定的形状。
在百万年前,它不是这样的,至少是个人形,有血有肉。
但在那一次进攻上苍的过程中,被张桓重创了,张桓临死前还想拉他陪葬,令始祖只能屈辱的撤退,躺棺沉睡至今。
这一次,他又来了,为雪耻而来,不论如何,都要杀了眼前这个再度复生的桓帝,不杀他不足以念头通达。
“希望你不是说着玩的,但就算认真了,貌似也不怎么样吧?”
张桓鄙夷道,更是火上浇油,始祖双瞳中的猩红眼珠都像是在喷火,冒出一团团绯红火霞。
“牙尖嘴利,你的嘴上功夫与境界一样,这么久了也没减半分,却也没有进步,仍旧是仙帝。”
“若是你突破祭道,或许还能令我等忌惮一二,但就凭现在这样的你,能渡过今日这百重杀劫吗。
三大始祖,十大仙帝,道祖更是繁多,不可计,这个阵容,足以推平诸天万界所有势力了,不会有一丝阻力。
就以现在诸天最强的时代来论,也不会有悬念,祭道级的始祖太超规格了,还来了三位。
“呵呵,要不打个赌?我赌你们不敢进犯上苍,会乖乖退去。”
三位始祖压境,天都被染成黑的了,张桓还有闲心打赌,气定神闲的,看不出一丝慌乱。
这让叶凡等人心里不由生出张桓有什么办法的预兆,心里镇定了几分。
“赌我等不敢侵一犯上苍,乖乖退去?笑话,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们吗,桓帝,你凭什么?”
始祖狰笑,嘲笑张桓这一方的不自量力,相比上苍,诡异有压倒性的优势,凭什么会退?
诡异大军中传出几声讥笑,有人忍不住,甚至都发出了声,这也太可笑了,上苍的人是被吓傻了吗。
“你们是强,看似没有弱点,还能复活,可却并非没有制约。
恰恰相反,你们有个致命的弱点,只要拿捏住你们的命脉,你们就不会再敢出手。”
张桓的一番话令三位始祖互相狐疑的对视了一眼,不知桓帝在说的什么。
但他们还是认真的思考了,毕竟桓帝在上一世就是诡异中人,只是投靠了上苍。
其研究出了什么对于诡异是致命的,而他们却不知道的东西也说不定。
看桓帝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是在胡说,如此他们就更得谨慎了,万一呢。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也没有完全清楚诡异本源的本质,在原初的时候,是靠吸骨灰成就祭道的,没有那中间的步骤,就更别提深入解析骨灰的本质了。
他们知道最深的,也就是那位铜棺主的存在了,骨灰就是他遗留下来的,其或许是一位祭道之上境界的生灵。
多年以来,他们不断的大祭,为的是什么,取悦,乃至复活铜棺主!
无形中将自己视为了铜棺主的附庸,乃至下位存在,期望通过这位铜棺主,以抵达更高的境界。
“你可敢将之道出来?若你所言非虚,我等也不是不可以退兵。”
始祖犹豫了,难道桓帝与那位铜棺主取得了联系,获得了某些至关重要的情报?
并非不可能,以桓帝的天资与机缘,或许真的能进入那位铜棺主的视线。
张桓笑了,抬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
很莫名,让人搞不懂意思。
“你在表达什么,不妨直说。”
始祖冷冷的道,没一个人能猜的出来张桓表达出的是什么,太模糊了。
“很简单,这天地苍生尔。”
张桓自信与始祖对视,眼底莫名有一股令诡异始祖都心悸的荒唐感。
“可笑,天地生灵不过是我等眼中的牲畜,谈何能成为我诡异的弱点,大祭了一轮又一轮,他们能奈我诡异何尔?”
始祖不屑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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