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他堵在教室门口当面表白的女生也已经数不胜数了,令人哭笑不得。
有时安会一本正经告诫他:“姜拓同学,请你好好检点自己,我会吃醋的哦。”
要知道,这次开学以后,她可一直在严格检点自己呢,和邵征的接触都比以前少多了。
“是吗?吃醋的小绵羊是什么样子我倒还非常想见识一下呢。”姜拓故意逗她。
“吃醋的小绵羊嘛……”安围着他绕一圈,勐然跳上他的后背,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上一口,“会变成食肉动物!”
“是吗?”他双手往后一托托住她的双腿,弯下腰使劲转圈,“知道被咬过的鹰会怎么样吗?会得狂犬病!”
直吓得她大叫求饶为止,才让她安然落地。
周末的早晨,安在自己家的信箱里发现一个大信封。
信封上面只有收信人地址而没有寄信者,里面摸上去鼓鼓的。
好奇地拆开来一看,发现没有只字片言,只有一朵有些压扁的黄玫瑰。
应该是正宗的玫瑰而不是蔷薇,因为拿起来的时候,她还被精干上的刺扎了一下。
痛,流了点血。
下午与姜拓约会,她提起了这个神秘邮件。
“是你送的吗?想给我惊喜?”
她不太懂得花语,只知玫瑰代表爱情。
“当然不可能是我送的,如果我送就糟糕了。”姜拓却说。
“为什么?”她问。
“对于爱情来说,黄玫瑰是不祥之物。它代表失恋和消逝的爱。甚至在日本它被人当作分手的礼物。”
是吗?安皱起眉头。是哪个混蛋在诅咒她啊?
“但如果是同性送的就有好的意思。”姜拓又道。
“什么意思?”
“纯洁的友谊和美好的祝福。”
友谊和祝福?
难道是过晴吗?她主动示好来了?
“想到什么了?”他看出她神色有异。
“没什么。”关于与过晴之间的事她一直没跟姜拓说,生怕给他增添压力,“只是在想,你还从来没有给我送过花。”
“你喜欢花吗?”他问。
“只要是你送的都喜欢。”
“要是送黄玫瑰也喜欢?”
简直故意在气她嘛,她举拳轻捶他,“坏死了!”
“其实也不一定是坏的意思,”姜拓道,“在有些地方,黄玫瑰还代表着等待——等待属于你们的爱情。”
没想到他对花语还如此有研究。
“但我不需等待啊。”安学敏很自信地道,“我们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了。”
“代表爱情的花是红玫瑰。”他又说。
“好吧,那就红玫瑰,过两个月是我生日,生日那天送我好不好?”
“哪有这样要的!”姜拓失笑道,“这样就一点惊喜都没有了嘛。”
“我不需要惊喜,只要细水长流。”
天长地久,细水长流。
生活本该是平淡的。
平淡的爱情才更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天莫非也来了。
“你们该注意喽,最近已经有风声传言你们在交往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其实在自己的学校安和姜拓也听到有人在说了,但他们只是不动声色,没承认也不否认。
“哥,最近你要小心一点。”莫非点燃一支烟抽,锁起眉警告他。
“怎么了?”姜拓想不到有什么严重的事值得他如此特别提醒,只随口问。
“刘铭函退学了。”
刘铭函?姜拓皱起眉头,“他退学——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上次打架的事情距今已经很久,而且是在暑假里,也没听说有人追究啊。
“退学是跟你没什么关系,但听说最近他跟社会上一些混黑道的人物走得很近,可能已经正式开始混帮会了。”莫非道。
“那跟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但安却也忧心地蹙起了眉来。她对刘铭函兇狠而野蛮的眼神一直都记忆犹新。而且,感觉他对姜拓存有莫名恨意。
“有关系!”果然莫非重重一拍姜拓的肩,“怪就怪老哥你与他相比太出众了,他嫉妒你,对你的意见很大呢。”
姜拓费解地摇摇头,“真奇怪,我原以为,刘铭函那个人虽然混蛋,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现在为什么非得揪住我不放呢?”
早听说以前刘铭函在学校很嚣张,但自从败给莫非之后就此服输,屈居于他的手下。同样是输,为什么输给莫非可以,输给他却不行呢?
“很简单啊,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跟我又没有那一层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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