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得震天动地,包括佐久早在内的所有井闼山成员们脸上都漏出了茫然的神色,一个硕大且鲜红的问好从在场所有人的头顶冒了出来。
他们是耳朵除了问题吗?那家伙问佐久早喜欢……什么来着?
曾经是那个尴尬的被询问的角色的伏黑,被巨大的羞耻心笼罩着的他迅速低下头拉高衣领,极力地想要削减自己的存在感,最好是能从这个地方立刻、马上、瞬间消失!
可惜,消失是不可能的,比赛还在继续呢。
虽然那段自己因为回答错问题而被暴揍得头破血流的记忆并不美好,但伏黑还是不受控制地、清晰地回想起了当时的画面,想起了问完这个问题后,东堂呲啦一声将上衣撕得粉碎,露出精壮上半身的样子。
他撇眼瞧着东堂,在内心祈祷:拜托别又把上衣给撕了,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比赛还在进行中,撕了上衣可没有多余的队服能让他替换的。
在激情澎湃地问出那句问话后,东堂的确下意识的就用手揪住了领口的位置,大有下一秒就要让蓝白色队服化为碎片的既视感,幸好站在他身边的虎杖眼疾手快地上去抱住了他抓衣领的胳膊,挽救了高专岌岌可危的口碑(虽然也没剩下多少了)。
长达十几秒钟震耳欲聋的沉默后,在场的人渐渐从这句几乎能震碎一个普通人的理智的诡异问话中回过神来,现场终于慢慢又有了交谈声。不过,大家看向高专尤其是东堂的眼神就有些诡异了。
“好端端的,高专的9号为什么要问佐久早喜欢……什么女人?你们队打比赛的时候遇到欣赏的对手,会问这种问题吗?”
被问到的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我们可不会问这种问题!这么私密的事,谁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询问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呀?”
“咒术高专果然是支神奇的队伍……”
普通大众的观念还是正常的,统一对东堂的行为表示不理解。而作为这件事的两位主角之一,佐久早的大脑重组后,看向东堂的眼神格外的复杂。
他有种被细菌包裹住的强烈难受感。
高专的人习惯对着不熟悉的人,问人家喜欢什么女人这么私密的问题吗?也太不礼貌了。
井闼山的队友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大家认识佐久早这么久,只见过他因为洁癖和强大的实力让其他人难受,还没见过有人能让他这么难受的。
古森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顺着东堂的问题问道:“佐久早,说说吧,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
佐久早……很心累。
本着抛砖引玉的原则,东堂爽快地把自己喜欢的类型报了出来,“我喜欢个头和屁股都大的女生!”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响亮。
脑子刚清醒一点的观众们又烧掉了。
不是……你就这么爽快又自信地把自己喜欢的类型说出来了?这是能说的吗?
鉴于东堂连续的语出惊人,就连看惯了高专队员们各种骚操作的自来水应援团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掩面躲避,恨不得暂时将自己身上的高专应援服给扒喽。
虽然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但吃瓜群众们缓过劲来后,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
对呀!佐久早喜欢的类型是什么?好好奇呀!
一双双火热的、闪烁的、带着探寻的目光落到了佐久早身上,一层层压在他的后背,让他如芒在背,难受的感觉更甚了。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到发球区,先朝看呆了的球童要了颗球,这才又看向比哦啊请呆滞的主裁判,问道:“请问我可以发球了吗?”
主裁判回过神来,“……哦!好好。”
他快速收拾好表情,严肃地在场上扫视一圈,提醒道:“比赛期间请勿做和比赛无关的事。”说完吹响哨子,示意佐久早发球。
“唉,可惜了。”不少观众没能听到八卦,遗憾地靠坐回椅子上。
东堂的挚友寻找计划先是遭到了对方的拒绝,接下来又被强行打断,他看起来有些遗憾,可被发出挚友链接申请的佐久早心情就糟糕透顶了。但这反倒给他加了层增益buff,他化悲愤为力量,发出来的球飞过时隐约都能听见破空声,直接发球得分了。
被受害者用发球打脸,高专众人也赶紧将心里的尴尬和羞耻抛开,专心于眼前的比赛。
在东堂后三进攻将发球权抢回来后,高专转到了自由人下场,虎杖发球,两位副攻手在场上的轮次。
井闼山接起发球后,再次转到前排的佐久早面对高专的双人拦网忽然改换进攻策略,强扣球改成了轻拍,想要错开找高专的防守空位。
得益于这段时间的接球强化练习,虎杖接一传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他向前鱼跃,身体在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惊险地赶在球落地前用手背将球垫了起来。
伏黑和机械丸接力垫球,用完三次触球机会将球抛回到井闼山的半场。
井闼山调整再进攻,背飞甩开机械丸和伏黑的拦网后,让接应永濑在二号位扣球。紧盯着二传手动向的秤金次抬手,将斜线飞出的球拦了一下,减速将其留下,身后的东堂迅速向后飞扑,在空中反身将球抛了回来。
两队的精彩防守赢得了观众们的惊呼声,大家就像被逗猫棒紧紧抓住视线的猫咪,脑袋随着飞舞的排球在两边来回转动着。
“这一球很关键。”研磨轻声说道。
旁边的列夫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热心的黑尾帮着好友解释道:“现在的比分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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