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夏岚风,立马跪下来。
“夏大夫,我们商议过,还请给我们夫妇一个孩子。”
心如死灰。
二十多岁,仿若老妪。
夏岚风不由得好奇,姜芜儿知不知道,这里面具体发生什么。
当事人就在眼前。
“十年,孙老爷舍得?”
看孙震,这段时间折腾,还能有十年寿命吗?
怕是很难。
天助自助者,孙震又玩花了。
夏岚风摇摇头,怜悯看着姜芜儿,说道:“孙老爷最近做了什么,他应该很清楚,姜夫人可以问一问。我是大夫,不是真正神人。”
不想救。
不配救。
“姜夫人,你还年轻,考虑考虑改嫁吧。孙老爷的身体,他比我们都清楚,没多长时间好活了。”
当着孙震的面,说孙震活不了多久。
孙震大怒,双眼猩红,怒目而视。
“夏大夫,我敬你是大夫,可你为何要诋毁于我?”
孙震声音很大,几近嘶吼破音,满脸涨红,手指颤抖,指着夏岚风,仿佛是杀父仇人。
不,杀子仇人。
夏岚风不救,反而欠了他。
“呵……”夏岚风冷笑,一巴掌打掉孙震手指,“孙老爷,叫你一句老爷,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爷。早在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身体的事情,不要在一个大夫面前撒谎,太低级的谎言,可瞒不了一名优秀大夫。”
“你做了什么,想必不需要我重复。”
夏岚风拉开门,摆出送客架势,指着悬壶堂大堂为病人诊治的几位大夫。
“悬壶堂大夫多的是,整个潼城,大夫也不少,孙老爷可以去任何一个有医术医德的大夫那里看看,看看孙老爷还能活多久。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亦或是半年?”
啪……
姜芜儿踉跄站起身,带翻椅子,满脸震惊看向孙震,嘴唇蠕动。
“你……你做了……什么?”
孙震掩面不说话。
夏岚风看不下去,直接道:“我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来,他最后过得很滋润,然后染病了,再无可能,活不了多久。我劝你,摊上这样的烂人,能离多远离多远。”
孙震的心理,夏岚风能猜出几分,不就是以后不能享受了,那就开启最后的狂欢,尽情玩,尽情乐,玩得更花,更刺激。
后果就是染了一身脏病,命不久矣。
这种时候,若是夏岚风还能同意,那不是在救命,而是在杀人。
姜芜儿在这个时候怀孕,孙震身死,大着肚子,谁又会顾忌她。
一定会有人,为了孙家的财产,说姜芜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孙震的。
原因嘛,孙震满城找大夫,谁还能不知道他不能生育。
被孙震传染,姜芜儿又能好到哪去。
即使没有人怀疑她,她生下孩子,也活不了多久。
那个孩子,同样活不了多久。
孙震受不了姜芜儿看他的眼神,扬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
就是这一巴掌,扇掉姜芜儿对他所有情谊,姜芜儿坐在地上,低着头,捂着脸不说话。
孙震眼神淬毒,死死盯着夏岚风不动,甩袖走出去。
“哼,夏大夫一个大夫,好大的威风。”
孙震离开后不久,姜芜儿低头跟夏岚风道谢:“夏大夫,谢谢你。”
出了悬壶堂大门,姜芜儿背影萧瑟,登上马车,却没有回孙家,而是来到城东一处略显破旧的宅院前。
单面积而来,不难想象辉煌时,这家人都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空中俯瞰,偌大宅院,被一堵堵围墙,分成一个个小院子。
姜芜儿深吸一口气,进入其中一个略大的院子。
第二天,从这栋宅院里冲出不少人,拿着棍棒等武器,冲向孙家,打砸孙家院子,特别是孙震的院子,每一处角落都没有幸免,纷纷在棍棒下,化做废墟。
姜家就一个诉求:“和离,必须和离,现在就和离。”
否则,不要怪他们将孙家的事情,传得满城皆知。
一个没有生育能力还患上脏病的家主,就这家风,潼城哪家商号敢和孙家合作。
姜芜儿知道,对于姜家,不能打感情牌,只能分析利益。
她说:“孙震要死了。”
她又说:“孙震得了脏病。”
她还说:“我没事,不是我的问题。我回姜家,还可再嫁,为姜家带来利益,继续留在孙家,孙震一死,为了掩饰孙震的问题,孙家一定会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