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但陈家的银钱已经见底了。陈知念不得不接手了夫郎的手工活工作,白天去县府,晚上做她当初最看不上的活计。
就在这时,钱家派人来恭喜陈知念做官,又变相催促陈家还钱。如果不还,那就用孩子的婚事做抵。
陈知念答应了。她又一次登门钱府,即使已经做了官,仍然对钱家伏低做小。钱家看不上陈知念,图的是与陈家结亲,可以做陈知念亲姐的学生。陈知念自作主张答应下来,与钱家结亲,唯有一个要求,暂时对外瞒着这件事,只有陈钱两家知道。
钱家想瞒住对季凌的羞辱,还敢肖想她的儿子。陈知念深恨自己无力,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做这个官,那事情不会变成这样。
可惜没有回头路。
季凌病重不愈,在陈含章三岁的时候便过世了。陈知念疯了一样工作,用繁重的业务占据心神。可当她午夜梦回时,对季凌的愧疚将她淹没。时间久了,愧疚演化成了怨恨。她怨恨亲姐,怨恨姐夫,最怨恨的就是钱家人。
时间久了,恨逐渐演变成了恶意。当一个心中有恶念的人有了能力,那么她就什么都做的出来。
于是当她还了银子以后,陈含章长大以后,她目睹钱家女轻浮纨绔以后,她决定毁了钱家。
她设计钱家女钱蓉染了赌瘾,商铺亏空,借此挑拨钱家家主和钱家主君关系破裂。她恨自己的亲姐不愿帮助自己,牵连无辜的陈引玉,将陈引玉的好亲事换给了陈含章。
一切都完美地按照她的想象发展,只是做完了这一切,陈知云还是没有感到快活。尤其想到陈引玉曾经孺慕的眼神和那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就莫名的心烦意乱。
她吩咐燕柳:“再让人去盯着钱家。”
——
青溪县赌坊。
钱蓉输红了眼,脸颊凹陷神情可怖,大吼着让小侍再取。那小侍害怕地上前,硬着头皮告诉她:“小姐……我们已经没钱了……”
钱蓉扬手给了他一耳光,破口大骂:“没钱?没钱你不知道去取吗?”
小侍被打倒在地,又慌忙起身求饶:“小姐息怒,家主,家主不许您再支钱了。”
“废物。”钱蓉犹不解气,又踹了那小侍几脚:“滚!”
她气冲冲地想离开赌坊,却被几个高大的女人围住。
“钱小姐,你已经欠了五百万两银子了。什么时候能还啊?”赌坊的主人将月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钱蓉望着她,却暗自流下一滴冷汗。
“您,您再等等,我马上,马上就能凑齐钱!”
“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若你拿不出钱,就先用一只手抵债吧。”将月脸上带了些厌烦,挥了挥手,其他女人渐渐围上了钱蓉。
“等一下!”钱蓉被按住,生怕自己的手真的被剁掉,慌不择路地喊道:“我,我还有一个未过门的未婚夫!长得很是标志,我愿意拿他抵债!只要让我再赌一盘,我一定能赢回来!”她的神情几近癫狂,语无伦次地喊着。
“哦?”将月回了头,眼神中带了一丝兴味。
钱蓉神情一喜:“给我七天,不,五天,我就将他带来!”
“可以。放开她,让她去。”将月声音淡淡地下令,那些女人便放开了钱蓉。钱蓉急急地奔向牌桌,又开始赌钱。
“这……”旁边的人迟疑地出声,将月漫不经心地回道:“不用管,她不是说了,会拿男人抵债吗。”
“可那是隔壁青山县,陈大人的侄子。”
“陈大人的侄子,不也许给她了吗。”将月笑了笑。连自己家的人都放弃他了,那他的价值也只够还妻主的赌债了。
有一名小侍匆匆赶来,向将月耳语几句。有旁观的人眼热,这赌坊主人的小侍都穿金戴银,可见主人财力。
“齐大人请您过去议事。”将月听那小侍这样说,便起身离开。
什么钱家啊陈家啊,只是蝼蚁一样的小人物,都不值得在意。
赌坊的暗室内,小侍口中的齐大人身着锦衣,神情愤愤地向将月控诉道:“太女一党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说和我们联手,竟然不声不响地陷害裴将军,还把自己的人推上去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将月瞥了她一样:“太女不是你我可以妄论的。你今日来寻我,究竟要做什么?”
齐大人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心里暗骂她一句,面上却讪笑道:“我知你这里安全,只在你这里说说。咳,上边派我来搜寻裴将…裴令望的踪迹,二殿下想请你帮忙。”
将月轻轻敲了敲白玉杯子,也不看她:“二殿下求到我这里?我有什么好处?”
齐大人恼怒道:“你怎么这样说话,替二皇女做事,将来成事自有你的好处。我向殿下提起你,是抬举你!”
将月笑吟吟地抬起眼睛:“大人别恼,实在是我们这不止接您一单生意,若是太女的人,甚至三皇女的人找来,我也是会考虑的,自然要权衡才是。我与大人您关系好,多谢您想着我,但我其实并不是非二皇女这一单不可。”
齐大人沉默片刻,拿出一封信给她:“二殿下请我将这信交给你,说你看了这信自会有所选择。”
将月接过信,打开只扫了一眼,面上轻浮的表情瞬间变得正经起来,她问了一句:“二皇女的亲弟,是谁?”
齐大人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永徽帝卿!你问这个做什么?”
将月一改刚才的态度,很是恭顺地问道:“那二殿下有何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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