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楼的大半货物被烧毁，不过好在秦家愿意出赔偿，自然如此，那么一楼二楼得好好重修，不得马虎。
孙虎躺在椅子上，悠闲地说：“顺带把关门几日的损失也报给秦裴旭。”
卫习死了，孙虎成为新的主管事，管理多宝楼一应事务。
“我们报修的数目已经多加了一个零，秦家短时间内拿不出这么多，顺带跟您说一下，有人找您。”
四楼。
孙虎带领六个小管事陆续落座，季玄黎和许荇霖来的莫名。
黑暗系把各大学院‘血洗’一番，这事传的沸沸扬扬。
这会联合学院就找上门，小管事们面面相觑，忧愁不堪。
季玄黎经常在初级学院游荡，偶尔还会见个面，还算认识。
可他旁边的那个人，就没什么印象。
孙虎只敢偷偷打量，很快就收回目光。
其他的小管事则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还在翻看资料的人。
这些都是孙虎调用的卫习近年来的合作备案。
季玄黎坐在主位，突然问道：“秦蓉是第一次到你们店吗？”
“您稍等，”孙虎使用技能，翻看进出记录，答道：“不是，秦蓉一共来了十三次，前十二次都是来购买物件和灵石。”
“只有她一个人？”
“跟她姐姐秦淑一块，最后一次秦嘉霖也来了。”
许荇霖看着当日的视频，拉过显示仪器指着秦嘉霖说道：“送到门口就出去了，门外的监控仪器也能看到他。”
说完，许荇霖将秦嘉霖的个人信息调了出来。
秦嘉霖的信息很简单，没有上过学，觉醒了废属性。
季玄黎点点头。
许荇霖将所有的视频内容做了一个总结，并根据现有的资料查找不同，他发现少了一份合同，“林言和卫习的合作是签了合同，怎么没有备份？”
孙虎赶忙回答：“按助理的说法，卫习当时就没有备份，直接将合同丢了。”
“丢了？”季玄黎指着影像。
许荇霖问道：“商议对峙的时候，林言当时不是还给你们一份么？”
“您有所不知，我们的合同两份才会效用，卫习那份丢了，只有一份本身就是几张废纸，所以那份，我们也…丢了。”
“合同内容呢？”
“这……您就真的为难我了，合同内容有阵法掩盖，除签订双方，我们是看不到的，这是卫习签订的，我们只需确定落款是他本人。”
季玄黎定定看着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许荇霖接着问道：“整栋所有的房间都有监控仪器吗？”
孙虎稍稍在心里松一口气，“不是，洗手间肯定是没有，当然还包括一些不用的废弃杂物间，监控仪器每记录一秒，都是要花钱的。”
许荇霖看着显示屏幕，好似发现了什么，放大里面的内容，给季玄黎看。
“这两辆车好像是一样的。”
季玄黎凝眸，转头看向孙虎问道：“秦嘉霖来过你们这里几次？”
孙虎肯定道：“只有一次，就是出事那天。”
两人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
孙虎喜上眉梢，赔笑道：“两位慢走。”
不是来问罪找事，那就是贵客降临，蓬荜生辉。
几位小管事也跟着开心相送。
季玄黎走出夺宝楼在门口望了一眼，有两个监控仪器。
许荇霖说道：“从影像来看，不管合同的内容是什么，江枫都没有说谎，只是当时的秦蓉的目标还不是江枫，而是卫习。”
季玄黎补充道：“也有可能是林言和卫习，只是林言逃的快，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许荇霖停顿片刻，接着说：“卫习和林言都知道黑暗系的线索，卫习死了，林言就成了唯一知道这个线索的人，秦蓉的目标是她，跟后面江枫在明路嘉遭遇攻击，就连上了。”
季玄黎没说话。
两人返程。
终于送走两尊佛，孙虎压在心口的重石落地，立即叫人将卫习有关的东西能销毁的赶快销。
“孙管事，咱们为啥不跟他们说那合同内容？就一次普通的交易而已”
“这种交易最见不得人，你交出去了，以后还有谁敢跟我们合作，卫习这次犯了大忌，单只是得罪了南恒还好说，他竟然愚蠢到透露购买人的消息出去。”
小管事小声说：“我看他也不像这么蠢的人啊，而且他不是圣域派来咱们这的卧底吗？”
圣域想要下三层的管辖权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只要有个联合学院在中间卡着，圣域也只能想想。
孙虎紧皱眉头，警告道：“这话以后千万别提，跟卫习有关的，一律烂在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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