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放心,我与郎君都是这山下小民,也没有任何功夫,也不会使什么坏心眼!”
那游人则‘嘻嘻’笑道:“这小郎君能有你这种女人当护身符,确是妙也。”
这一席话,把个贺聪听得简直迷惘万分,暗想自己怎么成小郎君了。念头转来转去,想到刚才展樱意欲护持自己,称自已是她郎君。心中大急,顾不得全身酸痛,抬头道:“客官,在下尚未娶妻,这位姑娘所言只是权宜之计。”
那客人只是含笑走过,仍和声说道:“这位姑娘此时既非尊夫人,但她对你有舍命维护之德,言语神态以内,更是一往情深。这种舍己为人的大仁大勇,越发难能可贵。小兄弟与她正是祥麟威风,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良缘巧合,永待妆台,未尝不是你们互相紧拥,同命洪麟的理想结果!再说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在这短暂的人生中,能够有一个知己,岂不是最宝贵?”
二人被那客人说的简直哭笑不得,但也无法解释。但那人这一番话,讲得极是诚恳。贺聪本是性情中人,听了不禁大是感叹,低咽一声,道:“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展樱双眼水盈盈地望着贺聪,道:“那你为什么不肯对我讲你的心事?”
贺聪面色一变,低声道:“姐姐,此处不是讲话之所!”
待几位游人离开后,贺聪心头一宽,哼着小调起身。对展樱笑道:“姐姐真是有心之人,小弟知会姐姐的机谨。”
展樱红着脸道:“这样会不会有损自己的颜面!”
贺聪只是呵呵一笑,并未搭话。
傍晚太阳西沉,蒙上一道七彩彩虹挂在天空,十分灿烂绚丽,可惜只是昙花一现。贺聪缓缓抬起头面对着天边的明月,可不敢耽误时间,展樱双手叉开,贺聪抱起她又向山上走去。
来到寺前,二个守门的高大弟子已经站在门前抱拳说道:“二位小施主,远道来至我云台寺不知有何贵干”?
贺聪微微一笑,道:“小可仰慕贵寺久矣,特想拜见大师!请二位师兄知会方丈,就说贺聪有事,望掌门一见?”
两个守门弟子惊讶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会是武林中盛名远扬的贺少侠,过江龙贺聪。两个人的脸上除了疑问便是犹豫,也有些为难。
其中一个不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贺少侠,过江龙贺聪?”
展樱看见两个守门弟子阻挡,心存不满的说道:“我们还欺骗你两个和尚不成。”
两个守门弟子听了这话,脸色都微微一变。一个守门弟子又看了看贺聪和展樱,更是不信任地说道:“哼!就凭你们这副样子,给贺少侠提鞋都不够,你们还是走吧!这里不是任何人随便进的。”一个守门弟子厉声道。
贺聪有些无奈,只得解释道:“两位师兄,在下真的是贺聪,有重要事情要见方丈,还望通报一声。”
“二位你们还是别想混上山去,今日的云台山再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上的去的了。”另一个守门弟子说道。
“你们......”贺聪有些气愤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双方僵持着,两个守门弟子又都是死脑筋。
这样的情景到让贺聪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想进却又不能硬闯。展樱见此也是着急,可又无可奈何。
“两位师兄!麻烦你们上去通传一声,事情不就都明白了吗?”贺聪用焦急的眼神望着拦在自己身前的二个守门弟子。
“不行!施主还是请回吧?”守门弟子全不听贺聪所言,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突然亮光一闪寒气森森的刀,就已指在一个守门弟子的面门。
二个守门弟子没有反应过来,刀已在眼前。两人有些害怕地说道:“小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从里面走来一僧人,当他看见贺聪的刀指着守门弟子,脸色变了。忙道:“这位少侠?这是何为?”
刀离开了守门弟子,贺聪说道:“师兄,在下拜山求见方丈!但是在此遇阻,只好出此下策。”随即又转向两个守门弟子,抱拳道:“得罪之处,望两位师兄见谅。”
那僧人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少侠为何要求见方丈?”
贺聪道:“因在山下有一神医推荐,故此来是意欲求星空大师救我家姐姐一命,还望代为禀报。”
那僧人听了忙道:“原来是求大师治病的,大师有过令谕,凡是前来求医人,可以直接由我等带其进入接见,不用通报。只是,进去见到大师并不难,但我派门规甚是繁多严厉。所以,能不能收治却是无法预测的事。”说罢,一抬手,一侧身,做了个请势,道:“二位施主就请随我入见掌门。”
贺聪肃穆恭敬,道:“料不到贵寺如此通情达理!这种是否为佛制戒律?若是如此,人人‘以戒为师’佛法流传千古,百姓以律法为严父,天下太平矣!”
那僧人前导,贺聪抱着展樱紧随着跟了上去。少时,云台的门楣出现在眼前。金漆的大字闪烁着夺人的光,门边立着的石狮显得异常威武。
穿过场坝,走过回廊。露出了一个两人可以平行的石阶密道,一条打扫整洁宽阔的山路,直接成为进门的主干道。路旁的参天树木,成林成群。再向前走,已可看到一片依山而筑的华丽屋宇。
上了约百级石阶,眼前景致豁然开朗,料不到这片屋宇连绵延长,红墙绿瓦,画栋雕梁,不但极尽奢美之能事,更有超然林园之幽境。由此可见,当年为这些建筑,云台寺的先祖门曾耗费多少心血与财力。
一路上,那僧人介绍了寺的大致情形。走过主干道,来到以铜匾草体大书的‘玉灵阁’三字的石阶之上。
那‘玉灵阁’有四十八根石柱顶撑,石柱上万年火烛灯罩通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