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刚挠挠头,
“你有什么办法吗?”
陈卫东思考了一会后靠近倪刚,
“咱们分几步,这样,这样...”
就在倪刚和陈卫东在交谈的时候,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踹门。陈卫东和倪刚出门查看,
一群壮汉挨个踹开旅馆的房间,马上就要踹到杨慧那间房了。这群人一看就知道身份,同类之间的气息是有共性的,别管什么人种。
流氓抬脚就要踹杨慧的房间门,突然感觉腰间有大力袭来。飞出去的身体砸倒了五个人才停下来。
一帮流氓叽里呱啦的喊了半天,陈卫东一句话没听明白。电炮是男人间不用翻译的语言,东方地痞遇见斯拉夫野人兄弟算是找到组织了。
战斗在狭小的过道里持续了不下十分钟,受过祁老祖真传的弟子哪是一帮匹夫可以力敌的。但战斗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陈卫东被十多把枪顶着脑袋带走了,警察给出的理由是故意伤害他人。三天之后谢联科来到熬德烈,蔡志勇把陈卫东被抓的过程告诉了老朋友。
谢联科笑的很开心,
“陈还是老脾气,压不住火,这么多年也没改。这件事交给我了。”
陈卫东被放出来的时候瘦了一大圈,在餐桌上他拿起一整只羊腿开始撕咬。吃东西也不耽误说话,
“谢联科,真是太感谢你了。这帮瘪犊子,自从我进去后他们就不给我吃的,我他妈饿的连屎都拉没了。”
大伙哄笑,知道谢联科是陈卫东和蔡志勇的老朋友,所以大家都很放得开。谢联科收敛了微笑,
“陈,苏国的环境很复杂,和你国很像又很不像。怎么说呢?像个挣扎在东西方之间的垂暮老人。
老百姓生活你也看见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贫富差距,但是底层人民非常困苦。而手中有权力的人普遍过的很好。
想在这里立足,要不你就是有人,要不你就是有钱。有人没钱你就是潜力无限的富翁,有钱没人你就是待宰的羊羔。”
陈卫东放下了羊腿,
“老谢,我陈卫东就是死了,到阎王爷那我也敢管他要肉吃,想让我躺在砧板上任他们宰割?做梦。”
吃完饭后陈卫东把谢联科带到了一个私密的所在,
“老谢,我需要钱。”
谢联科一摊手,
“没问题,我的兄弟,凭咱们的交情你说个数就行。”
陈卫东摇头,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一点一点的打开局面,你们这有没有什么高档住宅?我需要一个和上层社会交际的场所。”
谢联科想了想,
“此处隶属于乌兰国熬德烈州,市里有一个文物保护单位,叫琥珀宫。是当年叶卡女皇的一个小行宫。”
陈卫东眼睛一亮,
“这个行宫对乌兰国重要吗?”
谢联科摇摇头,
“现在的苏国,只有真金白银才重要。听说琥珀宫已经废弃多年,不少住不起房子的拾荒者在里面居住。”
陈卫东拿出了一个十分精美的盒子,黄金的光芒是任何一种金属都不可代替的。谢联科见过好东西,但仍是瞳孔一缩。
陈卫东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老朋友,我像信任我自己一样信任你。这盒东西给你,帮我办两件事。第一是把琥珀宫买下来,然后用最奢华的方式进行翻修。
第二是我需要本国货币,剩下的钱你帮我换成卢币,我急用。”
谢联科笑了,陈这个朋友还真信任他,不过装修琥珀宫可不是小钱。当他打开黄金盒子之时谢联科定住了,
各色的宝石几乎晃瞎了他深蓝色的眼睛,他猛的把盒子盖上,
“陈,哪来的这么多宝石?这些东西够把熬德烈买下来...”
陈卫东摆手,
“老谢,到哪里说哪里的话。有多少财富也填不满人心的贪婪,想守住财富必须自身要有实力。”
谢联科点点头,陈卫东又掏出了一套珠宝,这些珠宝都镶嵌在黄金上,一看就有欧洲王室的风格,
“老谢,这套珠宝是我送给你女儿的。按照我们华人的规矩,长辈需要给晚辈礼物。虽然没见过你女儿,但这是我的心意。”
谢联科的眼中十分清明,并未流露出任何情绪,
“陈,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这套首饰我不能接受。我要是拿了你的首饰,咱们之间的交往岂不成了一桩买卖?”
最后陈卫东无论如何也没把这套首饰塞进谢联科的手中,一群人挥手告别的谢联科,陈卫东望着远去的吉普车念叨着,
“老谢,不要辜负我,这点钱财远远不及咱们的友谊。”
三天之后陈卫东一伙人搬进了离港口不远的一栋住宅内,这是谢联科随便给陈卫东找的安身之地,
虽然是随便找的,但是小洋楼十分的实用,甚至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安顿好了之后陈卫东告诉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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